“嗯。”陆岩点点头，转而看向秘书，“我们也走吧。”

方灵离开餐厅，回家路上主动给主管领导打了电话，把刚才的情况反应了。

原本是要发火的主管领导，一听是陆岩当场调解的，顿了顿，试探性问道：“陆总有没有说你什么？”

“没有。”方灵语气淡淡，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陆总就说让我先走，他说他明天亲自去跟姓雷的谈。”

“是吗？”领导有点奇怪，沉默了下，又问，“你跟陆总很熟？”

“不熟。”事实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公司高层接触。

“哦……行，好吧，明天上班再说。”主管领导没有摸清底细，不敢断然处置方灵，便草草两句挂了电话。

————

翌日。

方灵一进公司，主管领导便把她叫去了。

“你昨天不是说你跟陆总不熟吗？”办公桌后的中年女人倪虹淡淡挑眉，问道。

方灵道：“是不熟啊！”

“那他怎么对你这般照顾？”

“嗯？”方灵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