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不说了,宋瑾年疑惑起来,问道:“怎么了?早知如此什么?”
“没什么。”
“那苑婉瑜的伤怎么样?”
“脚踝错位,不过已经复位了,有点轻微骨折,需要静养一些日子。”
宋瑾年吃了一惊,“这么严重?”
“她鞋跟太高了!崴一下没断脚脖子算好了!”
“那她怎么对付你的?”宋瑾年对苑婉瑜还是有几分了解的,闻言道,“以她的性格,你把她害这么惨,她不会轻易饶过你。”
萧逸远一听这话,一行热泪都要流下来。
“她……”
“她怎么了?果真为难你了?”
萧逸远抹了把脸,整理了下思绪,“她不要我出医药费,不要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就住在医院里,对我百般刁难!要我伺候她照顾她!那么多人等着我救命,我手术都做不完,哪里有时间跟她周旋?我总算明白你那个时候为什么对她避如蛇蝎了。”
宋瑾年听完愣了秒,继而一笑,“呵呵,惹上她,你好自为之吧!”
放下手机,萧逸远琢磨着好友的话,慢慢心里却开朗了几分。
以瑾年的意思,这女人就是小肚鸡肠龇牙必报的,仗着自己的身份得理不饶人的,所以——她对自己的诸多为难百般刁难,应该只是想报复发泄吧?而不是他以为的那一层意思?
这般一想,他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
如果只是报复发泄,那就忍忍吧,让她报复得了。等她把伤养好,出院了,他的倒霉日子也就到头了。
这般一想,萧院长心里聚集的乌云顿时散去不少。
晚上,吃了饭,苑婉瑜又在接受理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