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能盼着酒会早点结束,放她离开。
酒会人头攒动,觥筹交错,韦乐喜欢热闹,但却很奇怪地反感这种场合,因为彼此之间都不怎么熟悉,却要装作很熟悉的样子互相寒暄、吹捧,真是恶心。
她记着季易城的话,不肯喝酒,那位钟总是个君子,想着莫名其妙把人拉来已经不妥,也不在其它地方为难,她说不喝酒,钟总便让她以果汁代替。
韦乐在国外生活了几年,英语不在话下,帮着钟总跟那几个老外相谈甚欢。
九点,韦乐手机响起,她跟钟总请示之后,走到僻静处去接电话。
“喂,你忙完了?”
“刚开完会,你呢?还在酒会?”
“嗯……”韦乐知他忙完了,心也飞了,急不可待,“我等会儿去跟老板说一声,我先走。”
“酒会没结束,你提前走不妥当,新工作,别这么任性。”知道她是想早点见到自己,季易城安抚完,又问,“酒会在哪里?”
“希尔顿。”
“我还没吃饭,干脆去那边吃点东西,顺便接你。你别急,等可以走时给我打电话。”
他这个安排让韦乐很满意,当即放下心来,温柔地应:“好,这样最好了。”
男人笑着,挂了电话。
这种感觉好奇妙,明明期盼早点见面,却又想故意傲娇,想让他多等会儿。
再次回到酒会,她还没找到钟总,迎面有人走过来,“你好。”
出于礼貌,她点头笑了下,“你好。”
“你是钟总的新任秘书?以前没见过你。”来者好奇地打听。
韦乐解释:“不是,我只是钟总下属,临时拉来凑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