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短短五六年，他看起来倒是苍老了很多。

叶剑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林叔，开口道：“阿林，你先下去吧，我跟阿牧单独叙旧。”

林叔应了一声然后离开，给两个人腾了地方。

叶剑手推着轮椅，滑到了石桌前边，开始泡起茶来。对着陆衍牧比了个坐的姿势，“几年不见，你倒是会说寒暄的话了。”

以前的陆衍牧，绝对不会说这些话。

陆衍牧很是坦然，直接坐了下来，“叶先生以往也是意气风发。”

言下之意则是，现在这个模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叶剑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大笑一声，指了指他，略微摇头，“现在只有你才敢这么直接跟我说话。”

远走他乡这么多年，倒是只有陆衍牧才敢直言不讳，丝毫没有任何的隐瞒。

陆衍牧淡笑回答：“因为知道说了之后，叶先生不会怪罪。”

若非如此，他也绝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面对叶剑，他不能说完全放松，即使如今人家已经退居幕后，不问世事，但并不代表，叶剑完全没有能力。

在华城，只要叶剑想干一件事情，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问题。

就连老爷子，以前也是效力于叶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