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穆王觉得我们出兵是对的了?”
“那是当然。”萧熯回答的干脆利落,“只要是会用兵的,如果错过这样的机会,那绝该死,千刀万剐也不足消其罪。”
“所以这一次,穆王是来和我交战的了?”
萧熯摇摇头,从腰间解下一只装着烈酒的葫芦来,猛灌了几口,“你要来点吗?”
赵飞扬眯了眯眼睛,还是点头,萧熯把那葫芦直接扔了过来,赵飞扬这边喝着,他接着道:“国尉说的对也不对;皇帝的意思,当然是要消灭你们双方,无论大梁还是匈奴,凡犯我北燕者死,这无可厚非;但,他只能做皇帝,这些年的皇位让他彻底丢失了统帅的敏锐,如果北燕和双方开战,一旦持续日久,最终受害的只有我们自己。”
“穆王这话说的很明智。”赵飞扬道,“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北燕人自己造成的,我大梁此次绝没有主动进攻北燕之意,而我们的商贾也算是间接的为北燕提供了帮助,但你们不但没有感激之情,反而将他们扣押迫害,大梁不得已出兵,我们只想讨回公道。”
赵飞扬言辞激烈,但语气平缓,而萧熯也是一样,不急不躁,逐一开解,“大梁是不得已用兵,但之前那些商贾们,莫非就没有其他用意吗?国尉大人,这件事咱们不去追究,我至于所谓迫害,我想那应该只是一个误会;孤王知道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刘狺,而且他也在你的俘虏下,假如国尉仍然不甘心的话,我可以用最残忍的手段处死他,为你们大梁的商贾泄恨,但我想那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
赵飞扬没有说话,萧熯继续道:“再来说一说北燕和匈奴开战的原有,孤王派人调查过那再北燕境内出现的匈奴尸体,我看得很清楚,那是大梁的手段,是你们和匈奴的阴谋,双方不谋而合,显然你们两者对北燕觊觎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匈奴人的野心源自于乎其亚单于,但我不明白大梁的野心,到底是皇帝的,还是你国尉的;我希望你能够给孤王一个确切且真实的回答。”
“如果我不想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