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具见他气度不凡,且身后随从一看就是行伍之人虎背熊腰,也不说话,更不耽搁即入府内通报。
片刻后,府门大开,一虎须男子披铠甲率众人迎出。
“军门大人何在?”
赵飞扬一笑,上前道:“在下赵恪,您可是娄赫将军?”
“末将娄赫,见过军门!”
“快快请起!”赵飞扬扶起娄赫,又道:“将军且不可如此,你是岳父爱将,当属我之长辈也。”
“非也非也!”娄赫看起来粗鄙,腹内却有些锦绣,此刻道:“我与上将军情同父子一般,故而与军门最多平辈已是不恬,怎么敢在做他想?”
说着话,娄赫将他让入府内叙茶之后,摒退左右,娄赫才道:“此间无外人,军门到此何意,可疑明言直说。”
赵飞扬道:“想必将军知道我此次来琴门外,是为灾荒,眼下调查进展不顺,这才来找将军帮忙。”
“提不到帮忙两字;于公,军门是我上司,又是陛下钦差,我理当听从军门调遣,于私而言,我与军门岳父又有父子般情谊,你我就是兄弟,有事的话,我又怎能置身事外?”
“如此,我便直说了。”
赵飞扬将自己所想道出,娄赫听过不由面色肃穆,低眉垂目似为难之色。
“将军何故如此?”
娄赫叹了一声,“不瞒军门,若你早一日前来,我能调千余人与你调遣,可可今天,军门能带走的只有我这府内三百侍卫罢了。”
看着他,赵飞扬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