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户部还有二百万吗?”
汲岸叹息一声,愁容更重,“老师,陛下十五日之后就要兴建贺园,用于我大梁之庆,这些三百万都未必够,我实在是拿不出来。”
程大人颔首,“确实,贺园是我大梁每五年一建的地方,着实每一次的花销都不少,三百万确实不多,但是以我国现在的财政情况,应该并不适合大兴土木吧?”
“老师的意思是要我将贺园的款子先拿出来?可是到时候我应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呢?”
说着,汲岸不觉摊开了手,显然他此刻真已到山穷水尽之地。
而程大人却忽笑起来,“汲岸,你当初也是科甲出身,且为那一届的榜眼,为何到了今日,会如此驽钝呢?莫非是做官影响到了你的头脑吗?”
“老师何意?”汲岸疑惑。
程大人道:“老夫所说,不宜大兴土木,除了贺园之外莫非那商阜就不是土木之事吗?很多事情都不要被局限起来,既然陛下那边的款子一定不能拖延的话,们也就只好拖延一下国尉府的款子了,陛下可曾给你限定予国尉府款子的期限吗?”
话说到这,汲岸已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