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澶州这个本来不该出现问题的地方,现在却出现了问题
地方官员联手豪强侵吞了救灾物资,让赶赴到这里的童贯三千新军,无物可用
童贯是宦官,地方官员还集结成一股力量,和童贯相对抗,对救灾工作消极怠工,连组织百姓迁移到安全地带都不愿意,还煽动百姓对新军的恐慌情绪,给救灾工作人为制造障碍。
童贯也没时间和官员们扯皮,好在新军还自带了一批麻袋,于是一边自己组织新军战士们展开救灾工作,一边向濮阳的友军求助。
官府,指望不上了
战士们心里的情绪很大,几个队正跟童贯请命,这帮子贪官和他们手下那帮州军,老子们出动三百人,空手都能拿下,都卫,干不干
童贯腮帮子咬的一鼓一鼓的,连同稀疏的胡须都在抖动“现在还是扯这些烂皮的时候陛下给我们的任务是什么都忘了”
一名队正喊道“都卫,弟兄们手里都没材料了啊,沙袋也眼看就要用完了”
童贯问道“上游消息过来了吗”
队正哽咽着道“过来了第四次洪峰马上就过来了,比前三次都要大”
打捞队的一名成员恨恨地喊道“这帮狗日的官吏豪强连舟船都不给咱们”
童贯阴森森地说道“他们在等着决堤,好弥灭自己的罪证,再将罪过推给河渠司和都水司呢这帮子官,已经黑到了骨头里边了”
队正说道“他们就不怕陛下开罪”
“开罪”童贯冷笑道“河堤决了,陛下首先开罪的是我们,是少保到时候泛区需要安抚,还不是得继续用这班子狗官和豪强”
就在这时,一帮子百姓挑着担子,背着背篓奔过来堤上,为首一名老汉高声喊道“军爷,军爷们还好吧咱们给你们帮手来了”
童贯迎了上去“老人家你们来干啥不是叫你们赶紧撤离吗”
老汉将箩筐卸下“筐里边有黍饼,粗糙了些,军爷们莫要嫌弃。这么几天庄汉算是看明白了,那帮狗官根本就没打算管我们的死活”
“反倒是军爷们在筑堤抗洪,秋毫无犯,之前那些,都是狗官们在瞎说”
童贯大喜“吃的先不说,现在土石木料等物资急缺,最大的洪峰马上就到,乡亲们有办法吗”
老汉扭头,不舍地看着堤下的田地和远处的村子,最后还是一跺脚“拆房吧”
人群中一个汉子喊道“爹”
“闹什么闹”老汉杵着扁担“忘了七年前那场大水了大堤保不住,村子就能保住了”
“大壮,现在就回去,一半人拆房一半人砍林子,村中女娃婆子编草席,军爷们都在救咱们,咱自己还不能救自己就坐家里等大水冲来一起死”
童贯当机立断“那就不多说了这就去拆房,砍林子我们也拿手老人家你放心,新军怎么给你拆的,大水过后,还怎么给你建起来”
当大壮带着新军来到村中开始拆屋子的时候,又是一帮人赶了过来。
“干啥呢干啥呢”一名红衣幞头的官员带着一班衙役赶了过来“你们都住手”
童贯冷眼看着面前这官“叶通判,这是村民自愿的。”
叶通判冷冷一笑“笑话,自古百姓,有乐意让官兵自愿拆屋的你们这是胁迫民意,制造事端,毁坏民宅是乱军叛贼”
童贯傻了,干你娘,文官的奏报这样写上去,朝中大佬们信谁
s回到明朝当霸王一把手枪一把狙,杀贪官、灭地主、屠建奴,在这个群雄并起的年代,战云誓要做一个永不妥协的明末霸王,热血爽文。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