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余沐恩学着文熠的模样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眼睛空洞无神的望着远处，那模样看着不像是悲伤，倒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文熠忍不住嘴角轻抽，用扇子敲了敲她的小脑袋：“重来。”

“哦。”余沐恩嘟着小嘴揉揉有些发疼的脑门，再次闭上眼寻找悲伤的感觉。

再睁开眼时，眼里的情绪复杂了许多，稍微有了一种失落感，可距离悲伤还差的太远。

于是文熠又敲了敲她的脑袋，冷冷的声音中包含了太多无奈：“再来。”

余沐恩听话的重来，而这一重来就是十多次。

这时候，她才勉强找到感觉，可在文熠看来还远远不够。

文熠摇了摇头：“如果实在无法表现出悲伤，就想想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不开心的事情？”余沐恩疑惑的眨眨眼。

“比如陆辰修对你不好的时候。”文熠意有所指。

果然提起陆辰修对她不好的时候，她瞬间眼眸低垂，心情也压抑起来。

就在这时，余沐恩耳边传来一道了清冷的男声：“文先生还真是会教人。”

文熠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他也脸不红心不跳的，甚至还微微颌首表示承认：“还行。”

“过来。”陆辰修清寒的眸子扫过文熠，随即对站在他身边的余沐恩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