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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纪鸢成了植物人。

洁白的病房,门窗紧闭,纪鸢睁着眼平躺在病床上。

鼻尖充满医院消毒水味道,纪鸢的耳边是一对陌生母女低声密谋。

中年妇女“女儿,上次派人找的毒药ns09已经到手了。”

年轻女人“好,今晚十点趁护士换班,病房一没人时就动手。”

听到那熟悉的台词,纪鸢脑子一懵。

这不是她昨天看的那本豪门总裁抱抱我言情里,恶毒后妈母女俩的台词吗

中与纪鸢同名同姓的少女,是女主纪梦韵同父异母的妹妹,彻头彻尾的炮灰女配。

父亲纪东海重病去世之前,促成了小女儿纪鸢的订婚仪式,定亲对象是里的反派大佬豪门总裁厉曲轲。

随后,纪鸢继承了父亲的巨额遗产,净资产近二十亿。

只拿了两千万的后妈卜碧珍和纪梦韵心理落差极大。卜碧珍更是气得眼红,她整天给单纯的纪鸢洗脑

商业新贵厉曲轲冷酷无情,权势滔天不择手段。等纪鸢二十岁生日一到,厉曲轲就会娶了纪鸢,并迫不及待杀掉纪鸢,得到她名下全部的家产。

再加上继姐纪梦韵若有若无的暗示纪父纪东海的身亡有蹊跷,厉曲轲的嫌疑最大。

由于没有实质证据,纪鸢对厉曲轲又恨又怕,终于在结婚的前一天爆发了。纪鸢醉酒驾车,她一时冲动对准厉曲轲狠狠踩下了油门。

结果,厉曲轲身手敏捷躲过一劫,纪鸢自己措不及防出了车祸,深受重伤导致植物人。

不仅如此,后妈卜碧珍和继姐纪梦韵为了完全得到纪鸢的财产,美名其曰“帮助纪鸢消除痛苦”,联手将病床上的纪鸢弄死了。

书里也是这样描写,纪鸢无声无息死在医院,花样年华戛然而止。

面对昙花一现,转眼成灰的同名女配,纪鸢可惜她被坏人蒙蔽,年纪轻轻断送了性命。

不料,纪鸢穿越到炮灰女配身上,还正好是母女俩动手的当天。

真是倒霉妈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别家穿书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的豪门贵妇,坐享其成的天才萌娃和绝世老公。怎么轮到纪鸢,就成朝不保夕的植物人了

尖刀子悬在自己头顶摇摇欲坠,纪鸢但凡有点机会,她都要试着翻身逃难。可现在植物人的状态,根本动弹不得。

这样等到晚上,继母继姐对她下手,纪鸢只能随着植物人的身体,被迫一起停止呼吸了。

纪鸢委屈得直想哭,她舌尖苦巴巴,急需点甜品零食抚慰。一杯哈根达斯来也不顶用,至少要十杯香甜的冰激凌

这时,门外响起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分外清晰。

房内三人心里一跳,纪鸢眼珠子不能动,她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真诚祈祷不论是谁,快来救救我呀

一身笔挺黑西装的高大冷峻男人走进病房。他脸庞轮廓立体冷硬,高挑的身材宛如行走的衣架子。

似寒风过境,夺去了世间所有声音。房间的温度直直降了十个度,让人不禁打寒颤。

男人大长腿脚步稳健有力,冷冰冰如雕像站在病床边。他精致五官好看的不可思议,只一双眼睛黝黑如深潭,冻得刺骨。

他上位者的气势惊人,一个眼神就把内心哀嚎的纪鸢吓到严重卡壳。

纪鸢像吞了一大块冰疙瘩,灵魂在植物人身体里直哆嗦。

居然又来一个这是仇人组团三合一斗地主了嘛

来人不是谁,正是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反派厉曲轲。厉曲轲心狠手辣,对背叛者从不手软。

纪鸢深刻怀疑,如果不是继母和继姐先动手,以厉曲轲暇眦必报的个性,迟早也要亲手送她上路。

面前三人都是想她死的人,纪鸢绝望了,只有躺平等死。

纪鸢甚至开始自我安慰还好,厉曲轲没带上那头凶恶的大白狼。

不然,纪鸢被一头狼生吞活剥,死得也太疼太冤了。

厉曲轲眼神阴沉,他冰冷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闪过一丝疑惑。

刚才从纪鸢脸上看出点可怜兮兮的无辜,那是不属于刁蛮大小姐的湿漉漉眼神。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厉曲轲一秒否决了猜测。

“厉总,”卜碧珍看不见厉曲轲的冷脸,她贪婪又惧怕地奉承,“您是来找小鸢的呵呵,我们就不打搅二位了。”

卜碧珍给女儿纪梦韵使了一个眼色,如果这男人对纪鸢怀恨在心,正是前来报复纪鸢的。卜碧珍不介意顺水推舟。明天连收尸都剩了。

纪梦韵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和征服欲,厉曲轲外貌气质的魅力无穷,却没有女人敢轻易触碰,只怕引火烧身。

可一想到厉曲轲是纪鸢的未婚夫,他拥有无比出色的长相和天价身家,纪梦韵冷清的眼底多出了一抹势在必得。

纪梦韵微扬起白皙的脖颈,她挡在厉曲轲面前,清贵冷傲的淡笑“鸢鸢是做错了事,但她也受到了惩罚。厉大哥如果还不解气,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承担吧。”

厉曲轲全然无视了纪梦韵,他面色冷淡,轻飘飘望了纪鸢一眼,仿佛将这具躯体里的灵魂都钉死,一动不敢动。

厉曲轲手指修长白净,他拿出银色戒指放在床头的桌面,不发出一点声响。

纪鸢眼珠子不能动,视野有限,她只能感到男人在病床边缓缓俯下身。

厉曲轲冷冽冰山的气息,压得纪鸢几乎喘不过气,冻住她的灵魂,无处可逃。

厉曲轲冰凉的指腹轻轻滑过纪鸢脖颈,拨开了上面一束凌乱的发尾,摆放整齐在纪鸢的肩头。

厉曲轲动作温柔,优雅细致,却仿若凶狠的饿狼微笑着露出尖利的爪牙,一寸寸滑过纪鸢娇嫩的肌肤。

纪鸢后背发凉,寒毛直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天呐,厉曲轲不会是想掐死她吧

纪鸢的耳畔,厉曲轲目光冰凉死寂,他难得轻笑,清冽低沉的嗓音让人微微战栗“婚约解除,你该庆幸没有落在我手上。”

冷峻男人鲜有的笑意,却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呢喃,恶意满满。

眼前一阵发黑,纪鸢整个灵魂瑟瑟发抖啊我死了。

纪鸢这辈子,从没见过厉曲轲这样可怕的人。只是一句话,堪比恶魔的冷血无情,寒气透骨。

说完,厉曲轲面不改色大步离开。他挺直的身影好似一阵阴森的寒风席卷。

直到房门关上,“真是个没礼貌的疯子”卜碧珍脸青一阵白一阵,如意算盘是落空了。她看了一眼手机短信,才平复怒气“药到了,我去拿。”

“他会后悔的。”纪梦韵脸火辣辣的疼,她目光微狠盯住纪鸢“我一起。”

还在看戏的纪鸢头皮发麻,她们这是要去取毒药了

难道她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吗

夕阳西下,吞噬最后一抹余晖,繁星点缀天际。

夜幕降临的瞬间,病床上的纪鸢一阵天旋地转,她好似被丢进海浪中转了个天翻地覆,头晕目眩。

“厉曲轲,你不得好死”年轻男人狠毒的咒骂。

“恩”纪鸢再度睁开眼,她站在了八十八层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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