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祖祖问:“什么事情?容宛不是自己喝醉酒,危险驾驶出的车祸吗?怎么又怪到我们头上了?”
盛如兰只好说:“她那天跑来家里,怪你爸爸,当初阻拦她和陆匪翧到一起。容宛被陆匪翧在网上公开示爱的事情,气得不轻,当时醉醺醺的。怪我,没能留下来她来。”
“你留她,她也不会留下来。她自己有病,怪别人吗?”盛轻轻起身,“我去健身。”
盛祖祖望向盛轻轻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盛如兰拉着盛祖祖絮叨,“你去看看你爸爸。他现在估计是不想看到我们,我们也怕他会收到刺激。你也帮我们劝劝他。现在容宛变成那个样子,他以后能够指望的,还不就是你们。”
盛祖祖住在外面,那天晚上她也不在家,盛如兰便觉得,容父看到小女儿,心情会好一点。
“好,我知道了。”盛祖祖到底还是答应下来了。
……
盛轻轻回到房间,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办砸了?让你杀个人,都办不到?好不容易挑着陆匪翧不在南城的日子。这么好的机会,你就这么放过了?我跟你说,现在你找的人,已经被陆匪翧控制住。”
“您放心好了,他们不会供出你,就算是审问,也只会说,那是容小姐派去的。容小姐有杀人动机。”
“这样最好!”
盛轻轻玩了一招借刀杀人。既想解决乐照,又想让容宛彻底绝望——如果她能够把陆匪翧抢到手,容宛只怕会活活气死。
“不好了,大小姐,二小姐在衣帽间里面发脾气。您快去看看吧。”管家急急忙忙来通报。
盛轻轻皱眉,这个妹妹又发什么火?
等盛轻轻进去的时候,盛祖祖手里正拿着一把工具刀,正对着一个铂金包下手。
“你给我住手!”盛轻轻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你发什么神经?,这些包招你惹你了?你知道这些包包,有些是爹地特意送的限量版,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吗?”
名牌包,是盛轻轻的一大爱好,还是一种投资的方式。
盛祖祖脚边上,踩着的,全是盛轻轻这些年的珍藏。平常这些包都放在保险柜里面,上了保险。
但现在都变成了破碎的垃圾,在盛祖祖的脚下。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盛祖祖毫不留情地一刀割下去。
盛轻轻去抢,争夺中,工具刀在盛轻轻的手上划破一道口子,虽然不深,可是血流得很多。
“我和乐照差点丢命,可是你损失的只是几个包而已。”盛祖祖刚才在盛轻轻房间门口听到了她打电话,所以跑到这里来报复盛轻轻的包。
“姐,你现在变得让人陌生至极。容宛现在已经够惨了,你还要去陷害她?”盛祖祖是不喜欢容宛,但欺负一个已经没有未来,失去健康的人,没有意义。
盛轻轻冷着脸,血从指缝滴在地上,“我才是你姐姐!”
“我看你是想连我一起杀!”盛祖祖悲愤,眼里藏着痛楚:“这个家已经是你掌权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我去娱乐圈了,你还要防着我?”
盛如兰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上去就给盛祖祖一巴掌,“你疯了!敢割伤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