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的男人,是她的枕边人啊,她知道他肯定是药效发作了,因为呼吸的节奏都变了。虽然他表现得很克制,可是没有逃过乐照的眼睛。
她几乎软软地跪倒在电视机前面,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样。
前任,已经不是一根刺,现在变成了一把匕首。
乐照看着陆匪翧朝着达茜走近,高大英挺的身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定格在她的心上。
达茜媚眼如丝得望着陆匪翧。
她本来就长得漂亮,更别说还是一个漂亮的前任。
乐照呼吸都跟着屏住。
心脏快要不能负荷。
她很想错开眼神,可是她变成了一尊雕塑,无法移开视线,无法主动瞳仁。
陆匪翧走过去,并没有出现任何亲密的画面。确切说,陆匪翧的举动跟亲密、暧昧,甚至是温柔不沾边。
他直接把达茜的嘴堵住,用的床幔。
床幔这玩意儿,可是用来放鞋的。放在床尾的位置,方便大家不脱鞋都可以躺在床上,也不会弄脏床品。
现在却被塞进了达茜的嘴里,现在她的样子,和妩媚不沾边,一张嘴被撑的疼。神情扭曲,甚至有些狰狞。
达茜觉得自己被下药带到这里来,已经足够委屈,结果,陆匪翧居然还把床幔塞她嘴里,她下颌都跟着疼起来。
她看到陆匪翧望着自己的眼神,像是看着牲口,绝对不是看前任的眼神。
达茜不知道哪儿出错了,她有那么一刻怀疑,陆匪翧是不是早就识破了自己的把戏。
她冷冷瞪着陆匪翧。
堵住她的嘴又怎么了?
有本事把他自己绑起来。
有本事等会还能够保持理智!
但是她感觉地出来陆匪翧的药效在发作,这种药很霸道,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你身体里面啃咬,又像是又火焰在以燎原之势烈烈燃烧。
陆匪翧做完这一切之后,直接进入了洗手间。
这里面也是有摄像头的,当陆匪翧进入的时候,画面自动捕捉他的行动。
看清楚陆匪翧在做什么,乐照有些哭笑不得——他居然在洗手。
这个洁癖!
刚才碰到床幔,又碰到达茜。陆匪翧的洁癖发作,修长分明的手,打了洗手液之后,搓起泡沫,细致地洗过每一根手指,然后再用流动的清水冲洗干净。
整个过程中,陆匪翧都表现得很冷静克制,跟平常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区别。
乐照注视着他,心里涌上一丝庆幸,或许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但接下来,情势急转。
陆匪翧锁上浴室的门。
从洗手台上拿出了一样东西,拆开外面的塑封包装。
随着他的动作,乐照喊出了声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