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并不如人意。
陆匪翧做了全面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依旧不乐观。要他做好只能活半年的准备。
有时候最难受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希望来了却又破灭。
陆匪翧走得时候,没有跟那个叫新新的女孩打招呼,等他再回去的时候,女孩身边已经有了新的人。
陆匪翧听到声音,是个男人,叫她新新,声音很温柔。
那个时候,陆匪翧站在她家门口,听着这两人一起走过来。那个男人看到他,便开口询问:“这是谁啊?”
还不等女孩开口,陆匪翧便不客气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家?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女孩啧了一声:“你不是都走了吗?你回来干嘛?你这个态度,你大爷啊你。”
陆匪翧准确地握住她的手,把她从那个男人身边拖了过来,那甜美的味道瞬间盈满怀抱。
陆匪翧觉得自己挺恶劣的,他没觉得自己多喜欢这个女孩,这一刻,内心深处却涌出强烈的情绪,他却觉得这是他的人,他的东西,不准别人碰。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每个人多少都会有,只是程度问题。
很显然陆匪翧这问题很严重。
“我是你男朋友!”
陆匪翧抱住怀里的人。
他的人生如今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他为什么还要考虑那么多。
自然是想要什么,就去做什么。
女孩抱住他的腰,笑嘻嘻地开口:“其实刚才那个人只是我的同事。我就想气一下你。谁让你这个狗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家出走了?”
被抱住的时候,陆匪翧就生出了占有这个人的念头,疯狂又炙热的。
他低头,用看不见的眼睛,专注地凝望她的方向:“嗯,我现在回来以身相许了。你必须要接受。”
“好啊。”
女孩回答得很轻快,“我没有拒绝的打算。”
那个晚上,是他们的第一次。
陆匪翧以为她应该很擅长这种事,结果,中途,她又哭又咬,不肯配合。
“一点都不好玩。我不玩了。”
女孩声音里都是哭腔。
陆匪翧再弱,制住她却是轻而易举。
玩?
他的字典里没有玩这个词。
那是不算愉快的回忆,但却很特别。
事后,陆匪翧问她:“什么感觉?”
女孩声音沙哑:“太短太软不够爽。”
陆匪翧翻身压住她,女孩立刻推着他的胸口,“被子太短,床也太软,我体力不好,没让您爽。”
陆匪翧却并没有听她的解释,依旧俯身过去。
这种事,一旦得了趣,便食髓知味。
从那以后,他们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床上。
开过荤的人怎么会再吃素,自然天天吃肉。
那个时候的陆匪翧,因为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所以丝毫不克制自己。
不过,他很清楚,他不爱她。
虽然他跟这个叫新新的女孩发生关系,却不觉得她有多特别。只是一种不得已的选择,只是一种他不排斥的选择。
是的,不排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