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照笑里带着嘲讽:“你什么时候瞎的你见过发育这么好的没成年?”
说着,挺了挺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不是乐照吹,而是她知道陆匪翧对她哪儿感兴趣。
所以她很自信。
但,乐照并没在他眼里看到兴致。
装!
真会装!
“那你找我干什么,大半夜得跟我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
乐照不死心得拉上他腰间的浴袍系带。
陆匪翧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摸出一只雪茄点上,“送你到钟擎那里,还是留下你的手。”
三米长的吊灯从最高处垂落到一楼,璀璨的灯光下,男人脸上神情冷漠和嗜血
乐照打了个冷战,立刻松开玩着他浴袍腰带的手。
这男人曾经多残暴,乐照见识过。
乐照挑了个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她身上裹着的浴巾只到大腿,露出来的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肌肤光滑得像上好的丝绸。
可是再往上,那张无辜的脸败火。
陆匪翧皱眉:“把衣服穿好。天亮之前离开这里。”
颀长的身形起身,刚走了几步,就被一股力量攥住。
他回头,便看见泛着珠光粉的指甲,捏着他的浴袍下摆。
“你说深更半夜,一个女人和男人在屋里穿着清凉,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女的没魅力,还是男人没能力。”
乐照笑里藏针,很明显,她不是那个没魅力的人。
“松开。”
陆匪翧冷冷启唇。
乐照站起来,浴袍同时落地。
曲线玲珑的身子暴露在莹白的光线里面,美好的没有任何瑕疵。
“呵……”
陆匪翧显然看得多了,不屑得低笑:“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贱!”
贱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的刺耳。
乐照不是没有自尊,只是她有比自尊心更重要的人需要守护。
更何况,她不是随便在哪个男人面前就脱衣服,她只在这个男人面前脱过。
手脚僵硬得捡起堆在脚边的浴巾,乐照知道自己不能霸王硬上弓,她没那个硬件条件。
故作轻松得笑了笑,乐照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你说松开,我还以为你叫我松开我浴袍呢。”
陆匪翧冷冷盯着她,锐利的视线几乎要将她刺穿。
乐照低下头去:“我的衣服都湿了,要不你给我找件衣服穿?要是有人突然间来了,看到我这样,传到你未婚妻耳里怎么办?”
刚刚还是一副随时要扑倒人的样子,突然间变得这么正经,陆匪翧看她的眼神里面多了探究和戒备。
不过,这里是他的私宅之一,连个女佣都没有,更别说女士用品。
“你连我都不怕,还怕她?”
乐照笑了一声:“谁说我不怕你?怕死你了。要是和你来真的了,发现你不行,你把这个锅甩到我头上怎么办?那我不得自杀谢罪啊?”
陆匪翧盯着她,眼神森然,很久没有说话。
她又在刺激他了。
其实这一招激将法很不怎么样,但对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却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