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轻轻的肺怕是要气炸!
陆匪翧意犹未尽得松开,望向盛轻轻,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警告道:“我喜欢宠谁。轮不上你插手我的事情。”
盛轻轻惨白着脸点头。
“你们把整个大厅收拾干净。”
刚才摔了碗碟,弄坏了不少东西,盛轻轻闺蜜叫屈,“我们赔钱就是了!”
“赔钱?”陆匪翧似笑非笑得望着她,笑意未达眼底,“你自己有赚过一分钱?”
盛轻轻闺蜜张了张嘴,反驳不出一句话。
哀求的眼神望向身边的盛轻轻。
盛轻轻却是别过脸去,不想和她说话,怎么看上去好像还有种怨恨她的意思?
盛轻轻闺蜜绝望了。
“你让那样的大小姐刷碗打扫卫生?不怕她把宫府给拆了?”
走出餐厅,乐照忍着笑,“先不说那些油腻腻的碗,光是杯子就有好几种,水晶杯,高脚杯,白酒杯。洗完之后还要一个个擦拭,不能有一点儿水痕。”
陆匪翧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乐照。她嘴角上还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这个样子倒是像一只小狐狸,她不会是那种圣母为别人求情的人。
乐照被他深邃的眸光盯得心中警铃大作。
下一秒,乐照就被摁进了等候在路边的车里。
陆匪翧将她牢牢压制在宽敞的车后座上,“说实话!你到底还做了哪些工作?”
乐照这才回过神刚才自己不小心把餐厅服务生的工作说的太仔细,暴露了在餐厅打过工的经历。
见乐照不说话,陆匪翧张嘴咬在乐照唇上,他是想狠狠咬上一口,但一旦吻上,好像有种魔力,让他力道放轻,像咬,更似亲吻。
乐照目光幽幽地望着车顶,她做过很多工作,都是为了赚钱养活孩子。
那些过往成就了现在的她。至少单独对上盛轻轻的时候,乐照肯定不会输给她。
“老提以前做什么?以前,我还叫你一声姐夫呢。”
乐照娇笑着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这个特殊的日子提到特殊的人,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陆匪翧从乐照身上起身。
“回家。”
他对司机吩咐。
乐照皱眉,“我在前面那个路口下车就可以了。”
司机只听从陆匪翧的命令。
一踏进兰苑,乐照就被陆匪翧拉到了卧室。
门都来不及带上,乐照就被重重抛在了床上。
乐照不解得看着陆匪翧,“今天你也不能消停一点吗?”
“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眼眸深深得看着她。
明明过的这样辛苦,为什么不来找他?
如果他来找她,他肯定不会薄待了她。
可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从你身上偷走了一个宝贝,我怎么敢来找你?
乐照吞下心里的苦涩,娇笑着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我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
她媚眼如丝,又幻化成了勾人的小妖精。
“吻我。”
陆匪翧沉声命令。
身体里的火,急需要乐照来灭。
乐照只是略微迟疑,陆匪翧手掌在她脖子处,乐照被迫抬起来,送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