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昊天一脸淡定,仿佛刚才被偷袭的人并不是他似得。
他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真丝手帕,轻轻擦了下手,然后将手帕丢在了但萨的脸上,“你太脏,不配跟我打!”
完全被碾压的但萨只剩下微弱的气息,这会儿又被云昊天给奚落,气得一口血从口中喷了出来,染红了脸上洁白的真丝手帕。
在场的人没谁同情他,反而都对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阿成静静听了会儿,发现但萨老巢的枪声渐渐停了,这才恭敬向云昊天请示,“总裁,看来那些但萨那些余党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嗯,我们过去看看。”云昊天淡然应了声,在阿成的带领下,朝着但萨的老巢走去。
奄奄一息的但萨则被人头下脚上地拖着前行,身后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那是从他胸口流出来的。
刚才的他逃出来时走得有多惬意,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不过这些但萨已经来不及体味了,因为他已经只剩下了半口气而已,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云昊天他们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但萨的老巢,站场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除了满地的残值断臂,还有几十名被俘虏的但萨手下。
阿成走过来请示云昊天,“总裁,我们在地下室发现了被绑着的任玲和宋一曼。”
“带过来。”云昊天冷声迎了句。
“是。”阿成冲不远处的保镖挥手,“把她们带过来!”
等任玲和宋一曼跪在云昊天面前时,百感交集,不胜唏嘘。
她们突然很庆幸云昊天的到来,因为随着但萨的覆灭,她们也免于被羞辱的浩劫。
看着高高在上的云昊天,任玲这时候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云昊天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他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商业帝王,而此时的她,却卑贱的犹如污泥。
任玲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她就那样直直凝视着云昊天,想要将他的身影深深印在心底。
直到这一刻,她才深深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恨云昊天,此刻就有多爱他!
他始终都是自己烙印在自己心上的刻骨铭心,无法抹去,只能欺瞒自己去痛恨!
宋一曼却没有任玲那么复杂的心情,她忙着向云昊天磕头求饶,“昊天,看在我曾经是你妈咪好朋友的份儿上,求求你放过我们母女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云昊天却没有做声,而是挥手命令阿成,“给她们给痛快吧!”
有些人注定不配得到谅解,否则招来的,将是更加歇斯底里的复仇。
云昊天不想给未来埋下任何隐患,唯有死亡,才是告慰他那些无辜惨死的手下的唯一慰藉。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给你们做牛做马,不要杀我,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