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只觉得耳朵那里被吹得有些发麻,就像有蚯蚓在心头爬似得,痒痒的,酥酥的,带的她整个脊椎都跟着发软起来,几乎挺立不住。
不过即便如此,灵溪仍是不肯就此服输,红着脸摇头道,“你在胡说八道,我是人,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怎么可能会被你盖章?”
“不承认?还是根本不记得了?”平顺用手臂环着灵溪的纤细腰身,继续侧头冲着灵溪的耳畔吹气,磁性的声音里满是诱惑,“既然如此,我想我有必要帮你好好回忆下呢。”
说着,平顺的手已经不老实地解开灵溪腰上的一颗纽扣,霸道地探入,略显粗粝的掌心毫不客气地肆虐起来。
灵溪原本就有些站不住,如今在平顺毫不讲理的攻势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虚虚靠在平顺怀里,一张脸充血般红的厉害。
“不要,不可以停”
灵溪的喉头发出破碎的抗拒声,宛如晨间空谷莺啼,令人忍不住想要陶醉其中。
对平顺来说,她这声抗拒反而像是亲昵的邀约,使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跟着抖动颤、栗,叫嚣着想要冲锋陷阵!
怀里的佳人是他私募如狂的所在,恨不得将灵魂都跟着投诚倾倒,跪拜在她的脚下。
“宝贝儿,是你自己不肯承认的,不要怪我,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平顺贴在灵溪的耳畔,说出自己对她的渴望。
又生怕她不相信似得,索性用另一只手抓住灵溪的小手,顺势带到自己的肚子,声音已经因为动、情彻底沙哑不已,“你看,宝贝,这里想你想的都痛了。”
灵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似得,头重脚轻的厉害。
她下意识想要推开平顺的手,却被他带着,碰触到身后所在。
逼人的体温灼人的厉害,烫得灵溪下意识想要收回手,无奈却被平顺抓得牢牢的,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挣扎了几次都无法挣开平顺的大手后,灵溪认命叹了口气,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招惹平顺。
她紧张地看向寝殿的门口,声音发虚道,“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不可以在这里,拜托”
“那就换个地方,再忍下去,我真的要爆体而亡了宝贝儿。”
平顺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不容抗拒地将灵溪扛在肩头,大步朝寝宫的卧室走去。
灵溪早已经被平顺撩拨的化成了一滩水,无力被他扛进房间,羞得眼睛都不敢睁。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