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程鸿看众人甩掉疲惫,点了点头:“出发!”
“轰隆隆!”
马蹄扬起一路烟尘……
程鸿到了营门口,吩咐程安扎营,带着秦怀道,房俊前去拜访柴绍。
“破军羽林卫将军程鸿程德义奉皇命前来开路搭桥!”程鸿在营帐外喊到。
“进来!”
程鸿掀门帘进了中军大帐!
进来以后抽了抽鼻子~怎么有股酒味儿?难道谁受伤了吗?不像啊!
柴绍坐在首位假意咳了两声,缩了缩袖子:“程家小子!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哦大都督……”
“算了,现在又没攻城,叫姑父就行了!”柴绍扬手制止“当啷!”一个小扁平的银瓶掉了出来,若是程鸿没看错的话~那个好像是精装的御酒吧!
尴尬了!柴绍捡起酒瓶子,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这里天寒,这几年戌边别的不见涨,这酒量倒是涨了不少!”
“那是!那是!姑父说的对!其实咱这边再往北去,有白熊的地方冰雪常年不化,半年黑天半年白天……”
柴绍点了点头:“倒是听黑水部靺鞨说过!但是听说那地方简直和寒冰地狱似的,估计谁都活不了吧!
哦,对了!你这次来的怎么这么快?陛下这次带了多少兵马?还有青雀的那个什么火炮带来没有?”
程鸿连忙回答:“火炮什么的都带了!父皇只带了长安十六卫,还有就是我们这个破军羽林卫!
现在尉迟家的俩弟弟把铁路修过了柳城,都差点到怀远了!我们坐着火车从长安到怀远也用不得几天!
而且车上都是床,睡上几天就到了!”
柴绍今年回长安时候坐过一段,只不过那时候还有很长一段没修完,所以没体会到全程睡觉的感觉,点了点头:“倒是个好玩意!”
“姑父,你看,我们这边满打满算才来了一千人,这安营扎寨累死我们也完不成啊,你看~”
“一千?什么时候羽林卫一卫只有一千人了?”柴绍瞪着眼睛喊到。
程鸿挠了挠头:“我这破军羽林卫根本就是摆设!父皇连军饷和营房都没给。
而且招兵什么的兵部也没给个章程,直到现在才想起我是征高句丽的先锋,没办法我只能东拉西凑弄了一千人。
这一千我家亲卫五百,怀道吾弟带了三百秦家的亲卫,房遗爱从他那个便宜丈人吐谷浑慕容伏允那里抠来二百!”
柴绍一听这破军羽林卫的构成就明白了~陛下纯粹就是想把程鸿调到长安,以后留给太子承乾用的。
功以后是别想立了!
但是想想程鸿才那么点的岁数:“哎!岁月不饶人啊!行了,你那一千人爱干嘛干嘛去吧!
哦,对了!听说过几天令武要来!黑水、白山两部靺鞨要过来帮忙!谁知道令武怎么和他们说的!你若是无事和他去迎一下吧!
他办事我不太放心!还有夷男可汗正和黠戛斯抢草场,无暇他顾!你顺便去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至于安营扎寨之事我会吩咐民夫的。”
程鸿拱手应声:“那先谢过姑父了!”
“去吧!现在高句丽被我憋到城墙上,连往外面看都不敢!若是无事你去那里看看吧!
还有他们新城之外五里是咱们的疑营,已经立了好几天了,虽说一直无人查看,可是只有五里,终究还是不安全,你们若是玩儿的晚了可不能在那里驻扎!去吧!”
“诺!”程鸿应诺,转身带上秦怀道和房遗爱走了……
“轰隆隆!”
程鸿带着他的破军羽林卫来到了城门口,看着城头。
此时风尘仆仆的泉盖苏文也到了城头!
泉盖苏文可没有程鸿舒服,程鸿是一路吃饭、睡觉、打……那个打牌过来的。
至于泉盖苏文?这一路跑过来已经两天两夜没怎么合眼了,满眼都是血丝,虽说疲惫但是却龙行虎步,也不知道是强撑还是一直如此。
泉盖苏文手握刀柄站在城头往下观瞧。
程鸿列着方阵站在城下从背后拿出当场去世弩,透过瞄准镜往城头看!
看清以后一怔自言自语:“他怎么回来了?”
程鸿怕看错,又向程安一伸手:“程安!望远镜!”
程安递过望远镜,程鸿拿着望远镜仔细看了看,腰左右各一把短刀,身背后背着两把长刀右肩一把二寸刀把的窄刃,只有一尺来长。
程鸿在城下喊到:“城头之上可是那个姓泉盖儿叫什么苏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