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上官羽你为何如此肯定?”
上官羽神色宁静,口气平谈地道:“我今天入宫请安,把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而且我还故意试探,追问后宫的嫔妃,
后宫的嫔妃告诉我。皇上发病时,嫔妃一起去正阳宫例行朝拜,就站在皇后前面不远处,所以看的清楚。”
苏浅儿眸色一凝,缓缓道:“哪个嫔妃告诉你的……她是怎么判断出那是软夜合草的。?”
是娴嫔告诉我的,她在入宫之前是个医女,经常见到这种草药,更是熟悉他的味道,所以明白他发作的时候的症状,上官羽看了看苏浅儿的表情,有道:“也许你不知道,能进宫的医女都是相当有水平的,绝对不会出错的。”
“上官羽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这后宫的娘娘,我只是在想,你当真要走这一步吗?
如果是我我一定怀疑,到底是谁在能在皇上身边下手,却又只下这种并不烈性的草药。
苏浅儿凝眉凝眉静静地沉思,额上渗着薄薄的细汗,因为焦虑,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住锦被的一角,慢慢地搓弄,不知不觉间,指尖已搓得有些发红。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如此操心?”上官羽皱眉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忍,“又不单是你我查,上官昊虽不知病因为何,但也已经开始在宫里大肆追访,如果只要是他追查不到任何的线索,想必任何人都查不到了。我的计划定然是万无一失的。
上官浅闭了闭眼睛,有些虚弱地笑了一下:“你似乎说的不错,但是我希望最糟的情况也只是参加不了祭礼,的确不算影响太大的事件,想不通也罢了……如果此事真的闹大了,怕是我们所有的人都逃脱不了任何的干系。而且如果一旦成功,不一定能够按照你所想的那般,顺利,只怕是福是祸,很难说清啊。”
上官羽根本就没有把这番话放在心上,只是说道:”我印象中的一个人同你有一样的毛病。。
“想事情的时候,手里也会无意识地搓着什么东西啊?”
苏浅儿心头微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放开了被角,笑道:“我常常这样,就算是不想事情发呆的时候,手指也会乱动的。我想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吧?”
“是啊……”上官羽眸中露出一丝怀念之色,“我认识的人中,也有几个这样的……”
苏浅儿坐直身体,手很轻松随意搭在椅子上,,扯开话题:“这一向我疏于问候,不知四皇子您近况如何呢?”
上官羽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是在忙苏小姐交待下来的事情。府里营里都整治了一下,同时也注意到,上官奕在外面也是按着你给的名单在在交朋友……
上官奕的确是慧眼,选出来的都是治世良臣,与他们交往应该甚是愉快。如果我当时听从你的安排,也许也不会走这一步了,苏浅儿,其实我什么都不想想,我只是想杀死我要杀的人,无论是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为母后报仇雪恨,剩下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我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在听从你的安排,但是唯一听你安排的就是在前几天在镇山寺碰巧救了中书令张达的孙女,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苏浅儿歪着头瞅了他半晌,突然笑了起来:“上官羽你真当我是能掐会算的妖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