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需要为此去解释更多，然而凌雪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微微一怔：

“莫非是九州的阵法？”

纪无双不可置信的望向凌雪，九州的事情他一直都将其视为自己最大的秘密，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提过，凌雪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上次在霞御山上的事情么？那个时候我进入到你的识海世界里头，从你的心魔中看到了你的前世过往。”

似是看出了纪无双的震惊，凌雪神色上流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本来绯红渐淡的秀靥再次羞红起来，低声解释道：“我也不是要故意去窥探你那些秘密，你前世的那些记忆就像是填鸭一样灌注到我的脑海里面，不想看都不行。”

纪无双沉默了半晌，问道：“你知道了多少？”

凌雪闻言更加不好意思，道：“跟你的心魔相关的事情我应该是知道了个大概。”

纪无双微微点头，轻声道：“其实你知道了反而更好，这样子我接下来的话，你就应该更加容易理解了。”

凌雪疑惑的望向他，不过旋即意识到了什么，她蓦然惊呼一声，随后红着俏脸瞪着纪无双，说道：“我们要这样子说话持续到什么时候？”

此时纪无双的一只手仍旧放在凌雪敏感的小腹上面，而凌雪依旧是暧昧无比的被他抱在怀中，而且更加令人心生旖旎的是，如今纪无双正坐在一张大床之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两人眼下这个姿势，若是教人看到了，可真是怎么洗也洗不清了。

凌雪能够感受到何文龙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些能够勾动欲念的元气已经被纪无双彻底除去，此时这家伙还吃着她的豆腐，占着她的便宜，亏先前还说的那么道貌岸然，果然还是没有那么老实。

纪无双哑然，将凌雪放回床上，他则是站了起来，望着此时修为已经被尽数封印起来的昔日妖皇。

如今这个女子尽管仍旧美得惊世绝艳，但却因为修为实力的失却，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柔弱之感，教人更加想要将其呵护在怀中，即便是天塌下来，也愿意站在她身旁，为她将天穹撑起。

纪无双微微收摄心神，平静问道：“柯亦梦呢？”

凌雪闻言身子一颤，前不久令她痛苦不已的画面控制不住的出现在眼前，整个心头如同被刀割一般，若是纪无双这次没有及时感到，那柯亦梦的背叛将会把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极有可能就如同柯亦梦临走前留下的一句话所说——会毁了她。

凌雪的目光黯然下来，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两手轻轻搂住自己的双膝。

她低声道：“她背叛了我。”

纪无双眯起眸子，轻声道：“看来她真的出了问题。”

凌雪从他平静的神色中察觉到几分不寻常的味道，紧紧望向纪无双。

“你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