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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她失去了肾,可我丢的是你的心!(8)(1 / 2)

直播间内一片欢腾。

工作室里安安静静。

半晌,与朱明辉同来的中年人,忽然一扬眉“这秀活应该算是独门绝技了,我们就这么随便看”

他说这话时,却还忍不住死死盯着,根本不肯移开眼睛。

朱明辉埋汰地扫了他一眼。

“没看见人家小姑娘并没有赶人这是节目组拍节目呢,不光可以让你这么看,回头你还能拿录像回去慢慢看,放慢了看,仔仔细细看。”

这人怔了下,嘀咕了句“拍节目好啊,大家都该多拍几个这样的节目。”

朱明辉冷笑“刚才在车里你还说我堕落,老不修,一大把年纪还想跑电视里露露脸,当明星,怎么这会儿就改了口”

“你要是肯把你们朱家的全色绝技,步步生莲的窍门在电视上演示一遍,我立马把你供神座上去哼,你又不肯,录的哪门子节目”

此人呵呵两声,就收了心,不肯再交谈。

朱明辉也翻了个白眼,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杨玉英的手上。

此时杨玉英已经做完了活,把白玉一般的白釉茶壶搁在桌案上,随手拿起壶盖,轻轻一扣,荧光灯照下,整个茶壶表面波光潋滟,竟好似有一汪湖水,银色的月光洒落湖面,微微荡漾,湖中心一池莲花,徐徐盛放。

杨玉英仔细打量了几眼,转头道“劳烦,有水吗我试试壶。”

不等工作人员应声,朱明辉抢在他朋友前面,蹭一下出去拿了水壶,走过来却又犹豫了下“温酒,你来。”

他连着两天没睡,虽自认为没有影响,但此时竟顾忌起来。

绿风衣的年轻人应声而出,伸手接了水壶,一手打开白釉茶壶的盖,一手缓慢地把水注入进去。

他的手极稳,手指修长,皮肤略有些青,却泛着光,宛如瓷器。

随着水入茶壶,茶壶表层的湖面仿佛真正活了,一叶扁舟轻轻飘浮,湖边垂柳蔓延,莲花盛放,游鱼飞跃龙门。

在场围观的老先生,小先生们一时看得迷了眼。

半晌,朱明辉轻声道“如果不是我很清楚,这只壶确实是高仿的,我都要怀疑,它真的是穿越千年而来,那只传说中的,金陵高士图中的柳朝奇宝,见证了两代帝王英雄事迹的千古名壶。”

关于这只白釉茶壶,在很多典籍中都有记载,但一直都属于半神话传说性质,因为起源是一首在金陵名妓中传唱的小调,大部分研究学者根本不认为它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真是了不起的技艺。”

朱明辉轻叹,“所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话我从小听到大,现在修复瓷器都将近无损修复,讲究无痕修复,要的修旧如旧,真正锔瓷的绝技,我都有十多年没见过,濒临失传啊,今日能复见,当真是老天有眼,不令我国瑰宝遗失。”

他那个朋友蹲下身子,凑近才看到了一个个米粒大小的花钉,面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迷醉。

“所谓学锔只需七日,可要真想干好这活,怕是要做好一辈子耗在这上头的准备。我一直觉得现在这些年轻人,都没了那份耐心,谁还愿意几十年如一日地打磨自己的手艺,谁还愿意吃这样的苦头我都担心咱们这一代人去了,小一辈的会把我们的东西信手扫到垃圾堆里去,真若如此,子孙后代看到些许文字记录,可真正的手艺早已失传,也不知会不会有一丝的遗憾”

直播间

“”

弹幕全是密密麻麻的省略号。

这节目拍到现在,简直成了几个老前辈的闲话家常。

导演瞪着死鱼眼看了半天,到一下子兴奋起来“还挺好的,摄像师给我近景镜头,都别走神。”

一群人围着白釉茶壶不肯走,杨玉英左右看了几眼,轻声道“诸位”

朱明辉顿时回神,神情肃然“杨小姐,恕我冒昧,不知这只壶小姐可有出手的意愿”

杨玉英登时无语“朱先生,这壶它不是我的,它是您的啊,您忘了。”

朱明辉“”

杨玉英哭笑不得“这壶是您的仿品,茶壶盖上还有您的字号呢。”

她又指了指桌上其它瓷器碎片。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应该都是朱先生您的作品,只是不知是故意摔碎,还是有什么缘故,它们都变成碎片了,以前朱先生应该在用他们教自己的学生吧我们节目组有幸能以此为道具,向观众展现炎黄瓷器的魅力,实该感谢先生。”

朱明辉脸上渐渐染上一点红,居然忍不住嘿嘿笑了声。

他朋友登时有点着急“话不能这么说,杨小姐,你没给他焗之前,这把壶顶头了五千块,你给他锔了之后,这二十万也是便宜卖的。就这手艺就不只二十万。”

朱明辉愣了下,也不能不承认。

眼前的小姑娘是还没有名气,可能她的瓷器放到外面,不经宣传卖不到高价,但他们都是内行,他们很清楚这手艺的价值,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杨玉英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朱先生,您先停一停。”

她讪讪一笑,很是不好意思,猛地扭过头,撸过一只工作人员,压低声音“计算了没有,我们的任务完成度如何,够吃什么饭的”

工作人员“”

朱明辉一怔,随即大笑“是我的疏忽,怠慢了,温酒,高爵,让厨房的刘师傅快点给我们整一桌酒席,再把我的窖藏的五粮液和茅台,不对,温酒,把你的那些好酒,适合姑娘喝的那些贡献一下,我们吃饭。”

张温酒勾了下唇角,点了点头“好。”

一行人当即出门,准备吃饭。

白貂皮,应该说白苏宁低着头立在门边,眼看着所有人走出去,分明没有人注意她,可她却感觉说不出的难受,眉眼酸涩,泪水止不住地向外流。

自她出生以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高爵走在最后,抬手拍了拍白苏宁的肩膀“别想那么多,锔瓷这手艺在以前就是走江湖卖艺的把式,算不上什么。”

他轻笑“我们这些人不必有这样的手艺,反正他们精通得再多,也要献到咱们眼前才有价值。喜欢,就顺手买两件,不喜欢,丢掉便是。人的技艺再高,如今也高不过科技,在我的公司一个锔瓷机器人分分钟能做出无数,岂是人力能及”

白苏宁神色一动,破涕为笑“高爵哥哥就是会哄我”

她一抬头,却蹙眉,心情又有些不好。

“张温酒天天阴阳怪气,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长辈们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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