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夕这周连中医协会都没去,就在家里蹭了晚饭,睡在家里,第二天上午关在房里用电脑写书,下午去针灸。
顾瑀周六陪陆晓夕到很晚才回去,他周日还有的忙,就没办法陪陆晓夕了。
周日中午的时候,白淑兰是第一个过来,一脸的憔悴。
陆药生心善,还喊她一起吃了个中饭。
白淑兰好几次抬头看陆晓夕发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低头吃饭。
陆晓夕也就当做没看见,只管吃自己的饭。
吃好饭之后,陆晓夕的一下午又是忙着针灸,她的针灸时间,从来都是排的满满当当。
陆晓夕年龄虽然小,在燕云海湾这个小区里,算时打响了针灸小神医的名头。
白淑兰一下午都呆呆地坐在休息室里等,明明轮到她了,她也装作没听见,把机会让给后面的人先去。
一直到,所有人都针灸完了,帮工胜嫂来喊最后一批了,她才进去。
进去之后,她也只是到女性隔间,脱了上衣露出裸背,乖乖趴着,等陆晓夕给针灸。
陆晓夕进来之后,先给她摸了脉,然后主动开口:
“你的身体状况跟上周有所不同,心脉郁结、肝脾不调、内分泌紊乱迹象明显,我需要帮你调整针法。”
“随你,我怎样都行。”白淑兰有气无力地回应。
陆晓夕看了看她的脸,让她伸出舌头,又提醒了一句:“你体寒也挺严重,现在天冷了要注意保暖,尤其是腿部。”
这个白淑兰还真是可以,燕京市的冬天那么冷,人家居然还在穿裙子,腿上就一条厚丝袜。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白淑兰机械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