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淑慧一看应绾绾挺着大肚子过来帮忙，心里对她终于有了几分好感，“绾绾啊，你歇着吧，我马上就好了。”

“我洗个菜还是能做的。”应绾绾站在水池边择青菜。

于淑慧转头，喊坐在椅子上听收音机的萧南琳，“南琳，你过来帮忙，让你嫂子歇着。”

萧南琳理所应当的说，“择菜而已，又不是什么重活。”

于淑慧使不动萧南琳，再看一声不吭，默默站她身旁帮忙的应绾绾，有些气恼，“你这个孩子也太懒了。”

萧南琳不耐烦，“哎！坐了大半晌的车子，想歇会也不行。”起身往这边走。

应绾绾看萧南琳过来，“妈，我去阳台晒太阳了啊。”

“哎。”

萧南琳和应绾绾擦肩而过之时，对应绾绾磨了一下牙。

应绾绾只当没看见。

这个年头的收音机需要按时更换电池才能用，萧南琳离开了椅子，竟然还把收音机开着，不费电啊？

电池不要花钱买的吗？

应绾绾过去，关掉收音机，提到自己房间收着。

萧南琳见状，抵了一下于淑慧的胳膊，“妈，你看嫂子，小气的不得了，我听她的收音机，她都不让。”

“你少说两句吧！”

萧南琳见于淑慧不帮着她，心里对应绾绾的怨气加重。

应绾绾放好收音机，从屋子里出来，重新坐到阳台上看书。

于淑慧对花粉过敏，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后。

应绾绾将窗子打开，又拉上了阳台和客厅之间的窗帘隔绝一下空气。

萧南琳眼睛盯在应绾绾身上，“妈，你看嫂子，好像看到我们心烦一样。”

于淑慧这一回不打喷嚏了，扫了眼窗帘后面的影子，“阳台上有花草，可能是担心我过敏。”

萧南琳挑拨不成，这才闭上了嘴。帮着于淑慧洗好了菜，走到应绾绾旁边看花，开好的红杜鹃，她给摘了两朵下来。

应绾绾气的不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花开的好好的，你非破坏。”真可恶！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萧南琳吟起了诗。

应绾绾：“”草！

应绾绾听着厨房传出的炒菜的声音，掀开了阳台的窗帘，准备帮着于淑慧端个菜，拿个盘子。

随手将笔记放在花架上。

萧南琳坐到她的位置，随手翻看。

应绾绾自己做的笔记，前后她已经记清楚了，此时拿的是班主任给她借的一位叫李薄的研究生师哥的笔记本。

萧南琳一看上面的署名，掀开帘子走到客厅，“李薄是谁啊？你还看人家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