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怒目相视后直接扭打在了一起,打得砰砰砰的响。
时锦胡乱的向女土匪出招。
横踢,侧踢,出拳,挠抓,只要能想到的招式都往青妤的脸上招呼,怎么随心怎么来。
半晌之后。
最终,时锦被青妤单方面的镇压住。
时锦望着制服他的女土匪,他气得胸膛不断的起伏着,又恨又恼的盯着她的脖颈。
青妤瞧见少年又是这副倔强的表情,这架势可不像可比她像个土匪,她赶忙将头向后移了移,说道:“打人不打脸你知道吗?”
时锦气恼地扭过头,不作答,暗道:装腔作势!
见他不应,青妤又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睡。”
她将人从利落的挪进墙里,摆正后轻柔的问话回旋在屋子里像是对少年的纵容,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放开抓着的手,实则防备着时锦咬她。
她将时锦扭转进去后,青妤眯瞪着眸子,泛着危险的光从身后抱住他低声道。
“你不要再闹!不然……会让你知道后果多么严重。”
时锦完完全全的被青妤的话气到,他愤怒的动了动手里的手,踹的床板咯吱咯吱响。
不过才消停一会,又闹起来了。
青妤气怒的丢开握着的手,翻身而上,按住底下的人,将他的头扭过一侧,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黑暗中身下的人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惶然间,他身子一僵,蹬着腿,手里推搡了起来。
然,时锦的挣扎未能影响到青妤半分的动作。
时锦怒嚎道:“女土匪,你放开我。”
要不是怕被时锦咬,青妤觉得一定不能这么放过他,转念一想,要是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他怕是不知道什么真正的女土匪!
闻言,青妤置之不理。
她手里的动作丝毫未停,压制着人,不再管他那无谓的挣扎,将他从床榻上拉了下来绑在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凳上。
“我要杀了你……”
青妤对少年的咆哮恍然不在意,站在他的面前淡淡的回道:“你杀吧。”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男孩子?
“……”时锦微微惊诧了一瞬,在黑夜里就被青妤的动作刺激得放下狠话:“你今天要敢动我一下,他日我定十倍百倍的奉还!”
青妤无视时锦的咆哮,威胁,转身离开,时锦见此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他完全没心思去想女土匪出了屋子要做什么,不过他巴不得青妤不在,否则他的清白就该不在了。
过了许久。
借着微微发亮的月光,时锦见女土匪还未回来,努力挣了挣手腕上的幔条,并没有丝毫的松动,反而因为他的挣扎,红色的幔条缠的越发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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袄袄见青妤夜深时分走出了望月山寨,它家的主人不应该放过这绯红的夜色才对啊,它奇怪道。
【主人,我们要去哪里?】
【等会你就知道了。】青妤迈着轻盈的步子,在黑暗的林间穿梭自如。
想了想那画面,青妤又道。
【袄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我会忍不住对你下手。】
闻言,袄袄在琉璃镯里的毛发都抖了抖,主人是要做什么?
没多久之后,望月山的林间便响彻着各种嘶嚎的惨叫,袄袄便见识了青妤在林间拔毛的行径,这对山间的野生动物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且残忍的事情。
袄袄肉嘟嘟的爪子捂着琉璃般的眼珠子,不忍直视。
主人说的没错,它还是不要知道拔毛的事为妙,只是现在它已经看到了,主人岂不是要对它下手?
袄袄小心翼翼地出声试探道。
【主人,还没到冬天拔毛做什么?】
【跟冬天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废话少说,等会儿凑不齐毛就拔了你身上的毛。】青妤见袄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抛出,让她稍不留神就让一只野山猪跑掉了。
不过这山猪的鬃毛既短又无用,带着臭味,跑就跑了罢。
青妤吓唬完袄袄一个纵身冲进了狼群里。
看着青妤见一只逮着一只野狼,野山鸡,只要出现在视野里的大的小的,凶的萌的一律不放过。
袄袄想不明白主人夜半时分不睡觉,跑到林间拔毛是为了做什么,但是望了一眼自己茂盛且白的发亮的漂亮狐毛,不禁抖了三抖。
要是找不到足够的毛,那它……
袄袄暗暗祈祷山中长毛发的动物多一些,免得主人对它下手。
【袄袄,我手中这些毛发可完全比不上你的柔软度。】
青妤拿着手中参差不齐喟叹了一声,语气中颇有些嫌弃。
袄袄蜷窝成一团,乍然间,听见青妤感慨的声音,团成团的白毛瞬间都竖了起来,袄袄抖着狐毛违心道。
【主人说的是,但……但,可……】可它不想被拔毛诶,参天啊!
袄袄丧气的怂成一团,说不出话。
青妤闻声,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