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一个很没有水平的废话。

“不然，我应该是谁？”

初之心微微挑眉。

她怎么觉得这个家伙跟从前有点不一样了，以前是冰山，现在傻里傻气的。

“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对你非常不爽，我告诉我自己，如果有一天，我要是遇见你，我肯定好好骂你一顿。”

“骂我？”

“很惊讶，你不该骂吗？”

盛霆烨回忆起来，不觉握紧手指，“我盛霆烨生平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我们明明约定好，等我眼睛好了，要第一时间见到你，可是你呢......直接就消失了，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如此的无情无义，骂一百次都不够！”

“这事儿，确实是我不地道，我向你道歉，你现在骂，也不迟。”

初之心埋着头，虚心认错。

她今天拿的是挨骂剧本，不是被盛祁骂，就是被盛霆烨骂，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现在，我骂不下口。”

盛霆烨诚实道：“我现在，想到的都是你对我的好，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我怎么舍得骂你呢！”

“没有吧，我对你......一般。”

初之心有点懵。

盛霆烨这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让她惶恐。

“你对我一般，还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对我一般，还冒死救我？对我一般，还用你自己的血，做我的药引？”

盛霆烨的眼神简单，直接，强势，步步紧逼着女人，“我没别的想说的，就是很好奇，为何你对我这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