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萧寒嘴角抿着，“当初签那份协议的时候，我就想着先稳定住宫楚两家，所以我才在合同上面签了名字，如果你怀孕了，我打算你送你出国，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我的控制范围。”

云烟嘲讽：“所以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想让我怀孕，你对我好的前提和目的，也是因为我对你们有用处，你拿我当一个实验品，来验证我是不是真的能成功怀孕，替你们延续后代，当一个生产工具。”

厉萧寒黑眸深深：“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产工具？如果我把你当生孩子的工具，就不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国，我会像厉震天那样，找个实验室，把你关起来，让人一直研究你，你这一生都会失去自由，除了生孩子就是生孩子。”

云烟表情微微一变。

厉萧寒盯着她，“现在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产工了吗。”

云烟脸色相当难看，“所以，你打算这么对？”

厉萧寒一字一句：“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对你，也永远不会这样对你，我确实签了那些协议，也确实知道你能怀上我的孩子，我也承认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对你有所隐瞒，所以不管你是生气还是发脾气我都能接受，因为我确实做错了一些事。”

云烟呼吸急促起来，“如果楚月不告诉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厉萧寒看她：“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难道你现在还想继续骗我下去吗？”云烟声音拔高。

厉萧寒顿了一下后说：“真话就是如果楚月不说，而你也没有怀疑的话，我会送你出国，给你一个安全的环境，永远不会让你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