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龙哥低声问:“这位同志,请问尊姓大名,我刚来这里,不知道地头上的规矩。”
陶光明皱眉:“你不用知道,以后我们也没有机会打交道。”
龙哥碰了个软钉子,脸一红,又对李文军拱了拱手,带着人离开了。
季如诗小声说:“这些人怎么像土匪一样。还拱手行礼。”
李文军暗暗好笑:虽然虚惊一场,不过这些人倒是歪打正着,连带着把陶光明衬托得都正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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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颜上来抱住季如诗的肩膀:“被吓坏了吧……”
季如诗笑了笑,好看得像树梢上盛开的玉兰花:“还好,幸好陶光明同志和李文军同志英勇又机智。”
陶光明在后面低声问李文军:“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打算看着我被围攻。”
李文军苦着脸:“我以为是你安排的。”
陶光明一愣,气笑了:“我看着有那么无聊吗?”
李文军点头:“有。”
陶光明又说:“那你后来知道不是我安排的也不叫人?”
李文军叹气:“我再叫人来,岂不是就是真正的群殴了。到时候没事都成大事了。”
陶光明想了想:“也是。我只看到书上说古时候的能人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劝退匪徒,今天才真正亲眼见识到了。你真是不一般的能说。”
李文军苦笑:“那还不是为了你。”
陶光明勾住他的肩膀:“吃饭去打架打饿了。我知道有家做甲鱼特别好。我们去喝王八汤去。”
李文军干咳了一声:“注意形象,不要勾肩搭背的。”
陶光明忙送了李文军,跟他握了握手:“今天真是谢谢李文军同志了。”
李文军哭笑不得:啊喂,也不是这样变脸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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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季如诗对陶光明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了。
虽然不会主动给陶光明夹菜,可是陶光明给她倒牛奶,夹菜,她也不再想刚才那样敷衍,而是认认真真地温柔带笑地说谢谢了。
顾展颜轻笑,低声对李文军说:“我看有戏。”
李文军咧嘴一笑:“我看也是。”
季如诗对他温柔起来,陶光明倒不好意思了,城墙拐角厚的脸皮竟然泛红,很不满意李文军他们两夫妻咬耳朵,心虚的他觉得他们两肯定在嘲笑他。
他皱眉冲他们抬了抬下巴说:“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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