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他这边的技术条件已经基本成熟。如果是有线闭路电视,只需要从外面采购显示器,别的他基本上都可以自己做,或者要市电子元件厂帮忙做。
实时监控不麻烦,录像存储才是麻烦。
如果一定要存储,就只能用录像带和软盘,一个摄像头,一晚上要好几卷,没有情况就洗掉再录。
嗯,存储元件可以慢慢尝试做,先把监控系统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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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刚停又开始下起春雨,如烟如雾,飘飘洒洒。
去年下半年干旱的时候,水电站已经在李文军的建议之下,抓紧时间把电机和电线都架设好了。
这会儿春雨下来,蓄满了水,刚好开始发电。
按照协议水电站发出的电百分之五十供他免费使用。他用不完的,按照实时电价八折卖给县里或者别的厂。
也就是说,从今年春天起,李文军的工厂和别墅区,用电就不用钱了。
陶光明笑李文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一度电才不到两毛钱,“文军实业”厂里一天就用几百度电,省了不到一百块,一年三万。李文军可是花了五十万修水电站的,用二十年才能刚刚收回来。
李文军默默拿出了一张表格,算给陶光明听。
这半年从河里挖的砂子,玉石,就卖了一万多块了。
这个水电站装机容量两千五百千瓦,一天二十四小时满负荷运转,就是六万度电。考虑旱季雨季不能满负荷运转,每年发电量按一千三百万度算。他能用百分之五十,就是六百多万度,就算卖一毛钱一度都六十万了。
一年,就能把投资收回来了,还有得赚。
从今年开始,往后二十年都没有大干旱,所以划算。
陶光明听得目瞪口呆:这么个小电站,竟然这么赚钱,难怪李文军会费那精神去写报告,还捐钱。
他不肯承认自己错了,只管梗着脖子说:“这个电,又不像水和煤,汽油这些东西可以存起来,发了不用,没人买你的,也是白搭。”
李文军笑:“怎么会卖不出去。你知道附近农村的点多少钱一度吗?我们这是厂矿企业,才能用不到两毛钱一度的电费,农村折算损耗以后,差不多要一块钱一度了。”
陶光明摇头:“他们可以偷搭线路,不用花钱。”
李文军说:“村里一个总表,偷搭的人最后也要摊费用,其实偷的都是自己的。而且偷搭还危险。再说,就算村里不买我的,不是还有县电力局吗?跟我买比更隔壁县买要便宜多了。”
陶光明抿嘴:是的,如果不是因为要跟隔壁县买电,县里也不可能下这么大的决心来建水电站。
跟隔壁县买,加上路上损耗都差不多三毛钱一度电了。
李文军又说:“就算县里不买,我这旁边不是还有个用电大户吗?五六百户人家,一天加上生产的,怎么也有五六百度了。”
陶光明指着李文军:“无耻,连亲哥都算计。”
李文军笑了笑:“在商言商。我不可能一直做慈善,再说,这也是双赢。他不跟我买,也要跟县里买。”
果然李文勇算来算去,矿里如果用县里的电,要两毛一度了,不如跟李文军买一毛二一度买划算。一个月光电费就少花一千多块。
县里也把李文军这边没用完的电量全包了。
这个不是生产收入,还不好计税,等于是李文军的纯收入。李文军躺着啥也不干,一个月又有几万块收入。
这家伙真是个移动的印钞机,会说话的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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