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你的斋堂到时候也可以卖斋饭。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把斋堂纳入酒店的管理中,也好办理卫生许可证和营业证这些,最后帮你一起运营。具体细节,都好商量。”
道长一下站起来:“那可太好了。”
李文军:“不过以后游客多了,可能要修另外一条路下山。不能从我们这边走了,太吵了。”
道长说:“可以可以。后山还有一条路,可以修下去接驳高速路。”
李文举笑了:“那我们就说定了?”
道长过来跟他握手:“好好,多谢你。”
陶光明叹息:这世上就没有李文军劝不服的人。
谭打雷故意磨磨蹭蹭,等他把水端了回来,发现李文军已经在跟道长签合同了。
什么鬼?
也就是十分钟的事情,怎么情势翻天覆地。
李文军给这破道士下药了?
李文军对谭打雷说:“来,介绍一下,这是谭道长,以后我们的材料可以借他的后院放一放。”
谭打雷一脸呆滞,把壶放下,跟道长握了握手。
谭道长说:“你们的施工人员的伙食要是不好解决,可以在我们道观里面做饭。夜里睡在道观里也是可以的。只要不嫌弃简陋。”
谭打雷望向李文军,挑眉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李文军说:“你一边修佛堂,一边帮道长把道观好好修整一下。”
谭打雷恍然大悟:“哦,好好好。”
早说嘛,要只是修整道观,哪用把李文军请来,我都可以拍板。
李文军重新给谭道长倒茶。
谭道长说:“我总觉得你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了。”
李文军笑了笑:“我小时候常一个人跑来您这里蹭斋饭吃。其实我也是来报恩的。”
特别是被王小兰诬陷的那一阵子,他觉得苦闷,无人诉说,常常躲到这里来。
其实他是想过出家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是傻。
不过,不可否认,这里是给过他片刻心灵的沉静。
每个人都需要有个地方放空自己,审视内心,获得平静。
谭道长一愣,仔细打量了一下李文军:“哦,是你啊。你十几年没来了哦。”
李文军:“是,后来忙起来了,就没空来了。以后我会常来坐坐。”
谭道长指着旁边挑出去的大石头说:“你以前老喜欢坐在那里望着山谷,我还担心你会掉下去。”
李文军说:“可不是吗。坐在这里的感觉真好。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静静听着松涛,看云变来变去。”
谭打雷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不问道长的出身了。
就算真是他们村那个。他当年选择避世,都过了几十年了,要是想回去,早回去了。
有了谭道长的配合,施工进度很快。
谭打雷按捺不住好奇,回去拿着自己悄悄拍的谭道长的照片问爷爷是不是村里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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