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不瞌睡了。”

面色微微一怔。

由于背部被手雷破片大面积刺伤的林涛虽然趴在床上都倒吸冷气，但却仍然立马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精神抖擞的展开了辩论：“你知道什么？你的计划是什么？你告诉过我吗？别的都不说，我让你查一下宋家的资料，怎么样了？是不是准备等到世界毁灭才会给我个回信？”

“……”

脸色冷然，殷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于林涛这种情绪变化，虽然在预料之外，但她与林涛又不是第一天见面，根本不杵林涛这种色内厉荏的姿态。

“你看，你什么都不给我说，看着我像是个二傻子一样，无头苍蝇整天乱窜，挺有高高在上优越感的是吧？”

可不是嘛？

掌握全局，运筹帷幄，这滋味多爽。

“但你知道我一天天担惊受怕，我特么连危险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我都不知道，啊，你现在来劲了，找我要情报来源，谁给你的勇气，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就没点逼数？”

面对口水四溅，甚至言辞越发激烈的林涛。

殷月根本不为所动，甚至面对林涛那背部纱布渗出的殷红血迹，还好心提醒道：“注意你的伤势。”

“嗨，感谢你殷小姐的关心。”

不冷不热的反讽一句，林涛撇着嘴道：“不过我提醒你殷月一下，少在这里给我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架势，你也就是个女的，让你爹来试试看，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眼皮跳动。

殷月眼神微微一凛，沉声道：“那好吧，咱们不谈这事……”

“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

嗤笑一声，撒完气的林涛悻悻然的重新俯下身，趴在病床上：“去，叫护士赶紧给我看看，血是不是渗的太多？不行赶紧给我连夜送江林，这县城什么医疗水平，这点伤势都治不好。”

“……”

“怎么，不愿意？”

深吸一口气，殷月依旧板着脸，但声音却越发冰冷道：“我直接点问吧，你从主楼还偷了什么东西？”

偷东西？

林涛轻哼一声：“就那一个冰箱，还不都被你拉走了？至于剩下的，都被霍冶文那孙子给卷跑了，我能拿什么东西？”

“那好吧，真气丹的事你怎么看？”

这一下倒是出了奇？

林涛不在耍流氓顶嘴，而是费力的仰头看了一眼殷月，不解道：“我也就接触过一两次这东西，你是想知道哪方面？”

“真气？”

“这你别找我啊，你们国安局多少高精尖设备，回去慢慢研究那些样品、半成品，不还有一大堆残余资料？再说了，你们国安局难道高手很少？发动宣传，找出一两个勇于奉献的家伙，以身试药，比我在这里瞎猜有用多了。”

林涛这一次没赌气，而是正儿八经心平气和的提意见。

但殷月想问的却并不是这个：“我是在问真气丹和生命之液。”

“这个……”

迟疑一下，林涛手掌撑着自己的下巴：“我的感觉吧，生命之液和之前中海那个神仙药，以及真气丹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当然，就像是换壳车一样，同一个平台，不同的配制，毕竟神仙药的功效，从本质上来说，虽然和真气并不挂钩，甚至没有关系，但我又不是做这方面科研的。”

顿了顿，林涛抬头道：“仅仅只是一些个人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