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子都给他安排好了,只要他慢慢雕琢出来就行。
每月按照府里的二等丫鬟发放月例银子。
老余一听心花怒放,当即便跟孙老头告了假,快快活活地赶到沈府来。丹娘让全福给老余在下人们的厢房里安排了一个卧铺,他就安顿再这儿。
老太太没看明白,便问:“你好端端地命人打一件玉器作何?”
“给我夫君的定情信物。”
丹娘美滋滋地回答,丝毫不知何为害羞,这份坦荡倒是把老太太给噎得不轻。
话说,元宵节过后第二日,积怨已久的文家,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打响了。
那一日,葛老太医过府。
马夫人先打着为亲家母着想的旗号,紧赶慢赶地先把老太医送到文家,亲自交到文大人的面前。
一听葛老太医的名讳,文大人都忍不住连连作揖。
妻子缠绵病榻多时,一直这般总不见好也不是个事。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两个儿子还要丁忧,各种事务就得提前安排起来。
最关键的一点,是文家内宅经过这段时间的消耗,已然乱七八糟。
大儿媳妇分明不是块管事的料,离了婆婆就没办法了。
二儿媳妇分家出去单过了,回来也只为了照顾婆母,不管家中琐事。
再也没人比文大人更期盼自己的妻子能早日康复。
葛大人一来,用了盏茶,便跟着文大人往里屋去,瞧瞧那病重虚弱的文太太了。
最初,文太太压根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葛老太医,还道是不知从某处寻来一般大夫,便同往日装病一样,悄悄先喝了能让人发热的药,随后一脸颓废作昏迷状地倒在榻上,嘴里还哼哼着,一副很难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