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诗听了此话,却只是冷笑出声。
“想杀她可以呀,你得有主意呀。”
不然的话拿什么杀,只要动动嘴就可以吗?
简直可笑。
然而她的话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吕澄澄也懒得听宁北诗说这些话,反而死死咬着齿贝,“想除掉这个女人,还得我们两个联手,这段时间我劝你安分一点,也不要往九皇叔的府邸跑,不然的话,不知道会被牵累成什么样子,想必那个女人一直在想办法抓我们两个的证据,你好自为之。”
说完吕澄澄也不想再和宁北诗说些什么,一看见宁北诗这张脸,她就想起宁北枝那人神共愤的容颜,她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起身就带着自己的婢女离开了。
宁北诗冷冷的望着吕澄澄的背影,心底的怒火越来越多,该死的贱人,她抢了自己的位置,又被皇叔如此宠爱。
凭什么!这个贱人凭什么!
时间还在周转流逝,落河骁担心皇后的情况,亲自追到了皇宫,直至到了皇后的宫殿,看着自己的母后已经躺在了床上,并且毫发无损的样子,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母后恢复的差不多了,就不打扰母后休息,儿臣告退。”
说着落河骁就对着皇后拱了拱手转身就要离去,可是这还不等他迈出一步,皇后就望着落河骁。
“站住。”
落河骁的步伐停顿下来,转过身望着皇后,却见自己母后的神色并不怎么好看。
“母后可是不舒服?”
皇后一直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她回宫之后,就立马派自己的心腹去打探今日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心腹还没有回来,就先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她皱紧了眉头望着落河骁。
“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何会如此失态?”
又为何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想象成一个人?
自己的儿子对这方面的猜测一直都很准。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如此。
落河骁皱紧了眉头,抿唇不想说话。
仿佛说出来就在给他的伤口撒盐一般。
“没事。”
想了想,落河骁终究淡淡说了这么两个字,皇后皱起了眉头。
“没事?”
落河骁微微皱眉,没有说话,皇后却要坐起身子。
落河骁连忙走上前,扶着皇后让她靠在床头。
皇后冷冷地看着落河骁,“你今日的事情,那丫头已经都和我说了,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把她当成宁北枝?”
落河骁当即抬起了头,“她和你说,我把她当成宁北枝?”
如果是乾枝亲自说的,那就证明乾枝就是宁北枝!
落河骁死死地盯着皇后,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然而却看到了皇后的摇头,落河骁刚刚升起的希望,竟然瞬间被一桶冷水浇灭。
让他的浑身都在颤抖,难受无比。
“没有。”
纵然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但当皇后说出来之后,落河骁的心竟然再一次颤抖。
“是我猜的,因为那丫头和我说,你质问她为什么要骗你,并且说嫁给你之类的话。”
落河骁攥紧了拳头,一个字都没有说,甚至眼中都透着几分疲惫。
皇后见此,越发的不能理解,他的儿子向来都喜怒不形于色,今日怎会有这样的情绪。
“皇儿,你和母后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河骁抿了抿唇,终究疲惫地摇了摇头。
“是我自己认错了人,母后,您休息吧,儿臣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陪您了。”
“等等。”
皇后焦急的说了这么两个字,可落河骁即使听到也没有停顿,反而快速的离去。
皇后面色变了变,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的皇儿第一次忤逆自己,还是因为那微不足道的女人!
皇后面色难看极了,今天皇宫内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不然皇儿不会如此失态!
就在皇后焦急的等待之中,她的心腹终于回来了,只见那婢女对着皇后的礼还没有行完,皇后便焦急问道。
“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婢女不敢停顿,连忙将今天发生的大大小小之事全部说了出来,尤其是到宁北枝被陷害以及自救的过程说的格外详细,皇后听了之后面色瞬间有所变化,甚至身子依靠在墙上都有了几分松动。
甚至有滑动的趋势。
婢女面色一变,连忙走上前扶住皇后娘娘。
“娘娘,您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