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凝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没被打。睁开眼睛,看见侯文林已经捂着脱臼的右手,正大声惨叫,他的几个朋友也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王惜凝问。
“他们傻逼,自己人把自己人打了。”陈思梵说。
“还有这种蠢材?”王惜凝一脸吃惊。
“蠢的很。”陈思梵冷冷看着这些人说。
“我们走吧。”王惜凝说。
“好。”
两个人准备走,戏院的伙计们跑过来,把陈思梵拦住了。
一名伙计跑向侯文林,看侯文林的手。
“你们干什么?”陈思梵问。
“狗东西,你知道侯公子是什么人吗?连侯公子都敢打,活的不耐烦了吧?”为首的伙计冷笑。
“你们这戏院真有意思,我和惜凝一起来的,摆明了是夫妻。他让你们帮忙送艳诗,你们一点三观没有,帮着送了。我们不想惹祸,想走,他拦着我们挑衅,我把他打了,你们居然还想帮他打我。”陈思梵说。
“就帮他打你,怎么样?”伙计问。
“在仙界,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谁有钱,谁就是老大!有强权,没公理,贱民只有忍受的份!”
“你把他打了,就是你的不对,我们就该帮着他打你!”
“好一个有强权没公理,贱民活该忍受。”陈思梵冷笑。
“如果我是权贵,是不是可以把你们戏院封了,把你们这些贱民全都抓去牢里严刑拷打?”
“砍我们的脑袋都没问题。”伙计说。
“这是你们说的,你们等着。”陈思梵说。
“垃圾东西,等你能考上状元再说吧!”伙计舔了舔发黄的牙齿,看一眼身边的伙伴们,就要过来打陈思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