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魂是他们时空的魂，可她这身体却是这个时空的身体，要是她真的跟自己走了，那倒是算谁的？

夜凉自然想不到这一点，她只看楚歌一直摇头，纳闷了，“怎么了？”

楚歌摇摇头，“没事，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夜凉被噎到了，她抿抿唇，“那好吧。”

楚歌想了想，觉得夜凉能够魂穿过来，兴许和凤罗一样有什么其他用处吧？

凤罗不也是魂穿吗？而她的到来，让她的这幅身体成了朱雀星，她身体里的血液能够开启时空之门。

“楚歌，你别光喝茶啊，来吃点小菜。”

夜凉将筷子递到楚歌的面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楚歌接过来筷子，“你也吃吧，不用伺候我，我们可是平等的。”

他看着桌子上的小菜，微微一笑，“又让你破费了。”

“破费倒不是破费，要是你不吃我才破费呢。”

夜凉也拿起筷子，然后看着楚歌，那架势，好像是楚歌不吃，都对不住她一样。

楚歌一笑，他夹起小菜放到嘴边，鼻翼间闻到一股怪味儿，他顿了一下，抬眸睨了一眼夜凉。

夜凉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他，“吃啊，尝尝我做的小菜和街上卖的有什么区别？”

楚歌将饭菜填进嘴里，他意外的看着夜凉，“这些小菜，是你做的？”

他还以为是她去街上买的。

“也不是。”夜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只会做这一样，其他的是我从街上买的，而且这些小菜是老帮主推荐我买的，他说这些下酒最好。”

楚歌笑着点了点头，“的确，这些菜都是平时老帮主的下酒菜，他可是吃货，对这些特别有研究。”

“是啊，本来我想今晚拿出来和大家一块吃的，可是比起凤罗做的那一桌，我这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所以我便没有拿出来，你不会觉得我小气吧？”

楚歌摇头，他吃的津津有味儿的，好像这菜饭特别香一样，“放心吧，不会，也幸好有你这小菜，我啊今晚光顾着喝酒，本来觉得没怎么饿的，这会儿看了你这小菜，大事觉得饿了起来。”

“楚歌。”夜凉看着他，欲言又止，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歌抬眸看她，“怎么了？”

“……我……”

“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不用吞吞吐吐的。”

楚歌笑了，“你我之间还用着避讳什么吗？而且这里又没外人，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只是想问你你准备怎么离开这儿？”夜凉心底微微一叹，她始终问不出那一句你会不会恨我几个字。

她要取他性命，他又怎么不恨她？只是这个恨字若是从楚歌的嘴中说出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