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看着季寒,“你早晚都会结婚。”
季寒摇摇头,“你错了,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
说着,叹了口气,那个清风儒雅的男人站在车边,清眸看向院中那座小别墅中透着光的窗户,“我所在的部队是、是特种部队,完成的任务是最危险的任务,每次出任务我们都会写一封遗书,每次出任务,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能否回来。”
收回目光,看向毕夏,“我连自己的未来都不能够保证,又如何能够保证给自己未来一半幸福。”
“那你和二哥的母亲呢?”毕夏顿了顿,突然想起季秋潭想自己提起季寒同夏时的事情的时候没有半点的排斥,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却迟迟不提,只道是他的母亲不会介意的,但是,若是放在毕夏自己的身上,如果自己的父亲如果对着初恋恋恋不忘的话,毕夏绝对会大怒的。
听着毕夏的问话,季寒沉默了下来,许久,他抬头望着天际,“秋潭怎么同你说的?”
“只是说他的母亲不会介意你一直提起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他是这么同你说的吗?”轻叹一声,季寒淡淡的笑了笑,“关于秋潭的母亲,抱歉,我不能具体跟你说明,但是我却能够告诉你,秋潭的母亲在秋潭出生之后难产便去世了,至于其他的,还是让秋潭自己告诉你吧,这是我尊重秋潭的方式。”
微微一愣,毕夏恍然,原来是这样……但是听起来季寒的话,看样子里面还有隐情呀……
“你放心,”季寒对着毕夏道,“我来找你母亲已经表示我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只要你母亲同意嫁给我,我可以保证,她的未来,绝对会幸福,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来让她哭泣,包括秋潭母亲那边。”
星眸冷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毕夏淡淡开口,“所以我说,你和你儿子都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季寒微愣,不解。
“斯、文、败、类!”
季寒:……
“我儿子是斯文败类,这一点我是承认的,”季寒面色正经,“但是你说我是斯文败类那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纯正善良,日月可鉴!”
“那估计是日月在那一瞬间傻了眼了吧。”毕夏同样面色正经道。
季寒:……
“你说这么多,我算是明白了,你无非是要表达以下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