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婴宁往周围看了看,很是无语。
对不起,真没看出来,到处露着的就是个穷字。
“还行。”她违心的说着。
要是井岩说的都是真的,那县城能保持成现在的模样,也算是官员跟百姓们都尽力了,虽然看着确实穷,但他们也还是别过度苛责了。
姬钟离牵着马,一直没说话,听到这里,嘴角却是扬起讥讽的笑意。
他转头看看井岩,神情莫名,却看得人紧张。
井岩赶紧低头,恭恭敬敬又老老实实。
姬钟离又看看姜婴宁,叹息着摇头。
傻丫头,怪不得那么容易被人绑走。
什么话都信,还跟这人一块难过一块哭,真是太好骗了。
一行人这么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县衙。
县衙看起来也是破,门槛都快被人踏平了也没修整,门上的红漆剥落,跟那荒了的宅子一般。
县衙里衙差不多,后面更是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还是井岩亲自泡茶,亲自端过来。
虽穷,但是这里的茶叶还不错。
井岩不好意思的说:“这是下官的师爷亲手炒的茶,师爷是本地人,家中便有茶园,每年都会自己炒茶。”
姬钟离尝了尝,微微点头说尚可。
姜婴宁也坐在一边,说很好喝。
姬钟离喝完茶,却是让其他人全都出去,只留下了他们三人和单海。
便是一直护着的阿大跟十三也都站在了门外。
井岩有些紧张,看了看他俩,又看看在门口板着脸的单海,有些怕。
而姬钟离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井县令,你这般防着本王,是怕本王给你们加税,还是怕本王搜刮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