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打法!”丁文江一边揉着两边手臂的肌肉,做放松运动,一边追问道。
“男人之间的战争尽情最重要,搞限制就没味道了,所以只要不打死了就行!”陈旭也在拉筋做伸展运动,摇动着腰部,又加了一句:“我过两天要去美国进行谈判,所以尽量不要打脸,要是打坏就不好了,让外国人看笑话。”
“你们两个鬼扯什么蛋,给我点到即止,谁要是敢下重手试试!”老爹在一旁黑着脸吼了一句,别人不懂,他可是知道自己儿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货色,对面丁文江也不是个善茬,两个人要是打出了火气,说不定会造成伤残。
陈杰出在这个军营里是老大,他说的话自然没人敢不听,陈旭和丁文江交流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不会出重手的意思。
既然只是轻度的切磋,那也没必要正儿八经的做热身了,陈旭大吼一声率先冲了过去和丁文江猛烈的撞在了一块儿。
两个人一交手就是各种拳击、肘击、锁关节,陈旭还是低估了丁文江的力量,这家伙现在正值壮年处于力量的巅峰时期,再加上此人精通搏击术,自己久经沙场居然放不翻这个人,几次用劲都被他卸掉了。
最后两人扭打锁在了一起,谁都没办法解锁,在沙地上不停地纠缠,还是老爹上前喊停了两个越打越猛的家伙,这场打斗才算结束。
“没想到你这个家伙力气这么大,我真打不过。”陈旭万沙地里吐了一口血沫,看这对面同样在吐血的丁文江称赞了两句。
“我比你高比你重,力气大很正常,我也真小看了你。而且你的搏斗技能很厉害,比我这个老兵都不差了。”丁文江虽然嘴上耍便宜,但无法掩饰他上身被打的青一片紫一片,显然也是不好受。
“好了,你们两个都去卫生所上药,莫名其妙的打一架,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老爹看到陈旭走路都打趔趄了,又气又急,赶紧让人扶着去卫生队看看。
简短的战斗并没有给军营带来多大的影响,两人去了卫生队之后,各方阵在排长的带领下,继续按部就班的开始进行训练。
到了简陋的卫生队,陈旭又再次看到了那三个暗杀自己的人,此时卫生员已经给他们包扎好了伤口,尤其是那个军大衣男子双手都已经被白沙布包裹,腰部拴着铁链,被半吊着挂在了窗户的铁栏杆上,至于另外两个因为被射穿了肩胛骨,依然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这就是你抓的那三个活口?”丁文江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吃惊的追问起来。刚才陈杰出嘴巴里说陈旭杀了三个人抓了三个活口,听者无心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但是真正见到三名伤者惨状的时候,才知道陈旭真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刚才那一架对方确实是留手了。
“没错!就是他们三个,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个组织派过来的,得审问一下才知道。”陈旭揉着胸口的一个伤口,看到一名女卫生员拿过来一瓶红花油,连忙拒绝道:“我以前受过重创,涂这种刺激性的药水会过敏,这些淤青的地方别管了让它自己好,有明显伤口的给擦点酒精消消毒就行了。”
陈旭曾经被苏联毛子注射过各种奇怪的药水,虽然毒已经排掉了,但是身体却受此影响极容易过敏,尤其是风油精、红花油这类的,稍微抹一点就红一大片,而且还非常的痒。
丁文山接过那瓶红花油,往自己身上抹着,惊叹道:“陈司令曾经在酒桌上说他有个儿子曾经被苏联特工抓去严刑拷打了几个月,最后绝境反击夺了手枪把那群苏联特工全给打死了。我一直以为那是司令吹牛虚构出来的故事,其他军官也没一个相信的,现在看来这事儿居然是真的,你就是那个人!”
“我老爹就喜欢炫耀,其实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那些苏联毛子抓到我之后,期初看管还是很严的,不过到后面就松懈了,尤其那个时候我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们也不认为我有反击之力,这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所以在看管犯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些人在临死反扑的时候能量是非常惊人的!”陈旭说着就盯了一眼对面的军衣男子,言语中很是不善。
“我这辈子没服过人!男人身上的疤痕是勋章,你这种勋章满身的男人,我却是真服了。”丁文山举起大拇指,这家伙现在正值壮年思想还是蛮开放的,不像老了之后脾气性格都固化了,军营里谁的话都不听,非常的固执己见。
“你羡慕啊?赶明儿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大场面,去尝尝和国外特工战斗,那可真的是枪林弹雨,你死我活,一个不小心就完了。”卫生员给陈旭的伤口擦完酒精后,他慢慢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