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下来后,张玮这才细细说来,“我们一方面接到了一些人的委托和证据图片提供,公司高层已经将珩视的财务状况粗估了出来,而且指出珩视不日撤出所有赞助商,因为这是听证会上公开的,只是还没上报,所以我可以透露消息。我担心这会影响珩视的投资商的人心阿,还有就是我们已经撤去了永伊在商报专栏的专属宣传册。”
这两则消息来得太突然,还真让珩少一时吃惊噎住了,罗信林则是诧异地批道:“这不是乱传么,赞助商有没有撤,珩视都没有公布,怎么能随便公开呢,还有这撤去宣传册也没个事先通知,这是等于见风使舵吗,哪家效益好就主推哪家是吗?你们那的ceo车恒虎是怎么想的?我真想知道。”
张玮只能尴尬地先不做声,低着头听着罗信林的论调,等着珩少拿办法。
珩少倒没这么冲动,他关心的是一些人的委托和什么图片提供,这幕后肯定有旨意的拟定者,这幕后人是谁?
“那个,额珩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车总裁那边我也没办法阿。”张玮报完消息就等着珩少拿办法了。
珩少没立即答复他,而且穿上外套直奔室外,“信林,陪我去趟。张玮你马上联系你们车总裁,我需要和他面谈。”
“哦好,我马上联系。”张玮应声道。
“行!珩,我觉得这事有蹊跷阿,这什么人在背后搞小动作阿,车恒虎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这可是秦家二少开的公司,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板?”罗信林思考中和珩少想到一块儿去了。
靠近市中心博望步行街的时尚购物城对面,有一座酷似“马”字形建筑的摩天大楼,可以说是博望区的另一标志性建筑,那便是马鞍山市投资控股、业界最负盛名、安徽省内最具权威的大型传媒商业机构。
珩少一行人从新博路绕行穿过步行街来到大楼前,张玮联系到的ceo车恒虎后直奔中二层201ceo办公室前贵宾接待室。
“总裁,珩总到了。”张玮去办公室通报。
“好的,我马上过来。”
说话的人面相中正,一行个性的胡须倒是显得格外抢眼,双目炯炯有神,年龄大概在三十多岁左右,一身西服套装,说话很清晰像个地道的北京人,他就是掌控全小马市各行各业热门新闻话题权的集团总裁(时髦点那就叫ceo)的车恒虎。
车恒虎,36岁,祖籍安徽小马,后在北京发展落户,现又转到安徽小马。毕业于博望传媒学院,于2005年执掌集团升任集团ceo兼公司总裁,是一个形似古代“循吏”派人物。
“你好珩总,自从你这个珩少变成珩总后,恐怕是第一次来我这儿吧?”车恒虎一见面就用了老熟人关系的招呼方式。
珩少也是一过去老朋友样的友好回应:“唉一言难尽,还是你这个ceo过得舒服阿,也最威风阿,在办公室就可以掌控全市的风声。”
“瞧你这话说的,这又不是我开的的,我是拿的工资替人民办事,我能闲到哪里去?罗先生,你给评评理哈。”车恒虎拉上旁边的罗信林。
罗微微一笑倾斜着身子,加入他们的打趣中,“呵呵,车总敬业,的确不能说是威风,有点歧义不太好。幸好只是私下说说,要是这种话出现在报刊杂志上那可就问题扯大了哦。”
车恒虎何许人也,那可以说是舆论的掌控者,干他那行的主要就是成天揣摩别人的心思和挖掘别人的信息,罗信林的言外之音还真躲不过他的耳朵。
“珩总和罗先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要不然也不会让张玮特意以珩总的身份来约我。”车恒虎直面问。
“那我直说吧,刚刚在网络新闻报上看到了你们最新一期的就在半小时前发出的商业新闻,恰好主题就是关于珩视的,这您应该知道吧?”珩少既不想连累张玮也不想让对方找借口推脱,所以取来网络新闻的图片给他看。
“没错,这我知道,这种类型的新闻采编要经过主编的审核,和我本人的最后敲定,所以我肯定知道。有什么问题吗?”既然对方开门见山,车恒虎就没必要隐瞒了,干脆直面辩论。
“我想请问车总,赞助商的事是我们公司的内部商事,你们不应该在我们还没公布的时候就发出吧?还有撤销宣传册的事也没提前通知,虽然已经到期但起码有个招呼吧?您这有点不厚道阿。”珩少也拿出了点公司总经理的气势。
车恒虎淡定的看着珩少,语气依旧中正平和,“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传媒机构,但也是商业机构,只要不是弄虚作假,发表新闻时事是本能。而且我们上面写的是(预测)之意,不是肯定,这是一个舆论的风向而非确定,请珩总理解。至于撤销嘛,那我只能说抱歉,请您谅解,有人高手笔买下这个专属栏,你们也已经到期,我们不得不立即撤销腾出地方。”
“可是我们没有看见新注册上去的专属公司呀?是哪家公司?”罗信林质疑道。
“鸣宜堂。”车恒虎拿出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