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琏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大胆,警告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谁知道贺常棣根本就不知道收敛,那只手还在那块柔软翘挺的地方用力揉了几下。
他靠着楚琏,把头埋在她颈项边儿,嗅着她身上浅淡好闻的香味,薄唇触到她红透的耳垂,霸道的要求道:“琏儿,明日你与我坐一辆马车。”
楚琏觉得自从自己这蛇精病夫君贺三郎受伤后,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大孩子。
这会儿也顷刻明白过来刚才他为什么这样了。
楚琏无奈,“那卉姐姐怎么办?”
司马卉好歹是个姑娘家,总不能与她们夫妻挤在一个暖棚里,况且她与司马卉关系不错,在边军的时候,司马卉也一直都很照顾她。若是她把司马卉撂在一边儿,来陪贺三郎,这叫什么事儿。
“让她一个人乘坐一辆马车便是。”
被媳妇冷落了一天的贺三郎开始认死理儿。
楚琏汗颜,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一根筋,占有欲这么强,连女人的醋都吃。
正是因为了解贺常棣,楚琏才明白现在要是不给他一个准话,他今晚准没完。
楚琏双手挤在两人胸前,她用力推了推,让自己和贺常棣之间空出一定距离。
贺三郎垂头凝视着她,满脸不悦。
楚琏盯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突然一笑。
一双澄澈的明眸弯成月牙,仿佛一朵暗香浮动的昙花瞬间绽放,晃花了贺三郎的深眸。
楚琏突然伸出双臂勾住贺常棣的脖颈,用力将他往下拉。
贺三郎顺从的微微弯腰,把脸伸到了她的面前,两人四目相对,楚琏连他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楚琏小脸上笑容又大了一分,覆在贺常棣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楚琏话毕,贺常棣那张冷酷的俊容瞬间像是在放光一样,他眼眸一瞬间就变得深沉的吓人,仿佛要叫人融化在他这样的眼神里。
他低哑着嗓音确认道:“真的?”
楚琏却不肯再说第二遍,只是搂着他的脖颈对着他笑。
贺常棣放在她腰间大掌一用力,托住她的臀,楚琏就这么被她像是抱小孩一样抱在了怀里,吓的她连忙扣紧了他的脖颈。
这下可便宜了贺三郎,胸前柔软一下就压到了他的俊脸上。
楚琏发现后,脸已经红的不能见人。
贺三郎毕竟腿还没好全,他虽然现在太过激动,可是也不敢胡来,将楚琏举了一下也就放了下来。
他亲手将楚琏有些凌乱的衣裙整理好,低头沉声警告道:“不许骗我!不然你该知道后果!”
楚琏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闻言也只能无语的胡乱点头敷衍过去。
吃晚饭的时候,来越就发现自家少爷心情明显比平日里好上许多,他也只敢不时偷偷瞥两眼,心里猜着三少爷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
坐在夫君身边的楚琏当然也很明显的感觉到变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贺三郎居然能时不时翘一翘嘴角,她捧着瓷碗,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只不过是答应他等回京就圆房而已,瞧把他高兴的。
等到第二天从宿州出发,楚琏仍是与司马卉一辆马车,贺常棣单独乘坐一辆。
来越暗暗称奇,这次三少爷竟然从上车开始心情就一直很好,午时,也没有催着他去三奶奶那里叨扰。
楚琏去北境凉州时为了赶时间走的都是偏僻的小路,但是现在不同,又不赶时间,几乎是一路逛回盛京的,加上司马卉又是个会玩儿的,两人边逛边买,购置了不少地方特产。
司马卉本就身家丰厚,楚琏自从开了归林居手头也不紧,这一趟行程下来,两人少说花了有两三千两。
把在一旁瞧着的来越看的直瞪眼睛。
他琢磨着他与三少爷去北境的时候,身上一共的家当也不过就是这个数儿,三奶奶这般能花银子,他真有些担心三少爷能不能养得起。
贺常棣倒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还叫来越跟在楚琏身后,记下三奶奶喜欢哪些新鲜的玩意儿,回头汇报给他。
一直到冲州府,钱大将军才带着北境边军中剩下的有功将领追上他们,与他们会合。
接下来赶回盛京城的速度就变快了。
不过就算是再快,这一路行来也用了二十来日。
等到盛京临城潮州的时候,贺三郎已经可以正常骑马。
恰逢晋王带着贺二郎了结了潮州大案,一行人商量后准备一同回京。
楚琏一行虽还未到达京城,但是信早已命人先送了回去。
如今,不管是贺老太君还是端佳郡主,亦或是靖安伯夫人都盼着小夫妻两儿赶紧回府。
贺常棣与四皇子晋王端坐在马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