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连续地来回跑动了五圈,连续地切割了奥鲁米联邦军队五次以后。贝尔镇地敌人就开始出现骚动了,他们本来的士气就不高。部分撤退下来的人员还感觉到特别地绝望和沮丧,这时候受到了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的射击,光是挨打却不能有效还手,心里别提多么郁闷了。有些人想着要悄悄地逃跑,有些人却怒气冲冲想要反击。
奥德里奇趁机让部队架起了仅有的三门迫击炮。对贝尔镇房屋最密集的地方进行攻击。奥德里奇的装甲部队就这三门迫击炮,携带的炮弹也不多。
这些俄罗斯的“矢车菊”82自动迫击炮,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传统型式的迫击炮,它是具有自动装填核连发射击的功能的牵引式自动迫击炮。它可以采用单发和连发射击,使用连发射击时,最大射速可达100~120发/分,而传统迫击炮射速通常只有30发/分。
“矢车菊”迫击炮总体结构简单紧凑、重量轻、操作简便、机动性好、火力猛。其最大特点是既可以像传统迫击炮那样大射角间瞄射击,又可以直瞄射击。本来是准备等到攻坚队时候再用的,但是现在为了加快占领贝尔镇地步伐,他决定使用部分炮弹。
轰隆隆……
迫击炮地炮弹准确落在了贝尔镇地里面,爆发出耀眼地火光,大片大片地房屋倒塌了下来。硝烟弥漫,烟尘滚滚,地确造成了相当震撼地场面。炮弹还引燃了倒塌地房屋,火势慢慢地蔓延开来最终变成持续不断燃烧的大火,哭叫声和惨叫声传来,让这场战斗地气氛变得更加地悲壮了。
在奥德里奇看来,迫击炮造成的攻击效果地确有点弱,甚至没有造成多少人员伤亡,也就是炸塌了几座房子而已。和大威力的榴弹炮相比,的确差得太大。但是在那些奥鲁米联邦士兵看来,那些倒塌地房屋爆发起地灰尘,漫天飞扬,大大地增强了炮弹的威力,他们似乎能够感觉到,即使安莫尔军装甲部队就是呆在那里不进攻,仅仅是依靠发射炮弹,也能够将他们全部消灭。
随着迫击炮地轰击,奥德里奇让另外一群安莫尔军装甲部队从其他方向也开始切入。对驻守贝尔镇地奥鲁米联邦士兵进行侧面射击。两股安莫尔军装甲部队左右夹击,枪炮声不断。那些奥鲁米联邦士兵腹背受敌,无法采取有效的掩护,因此纷纷被打倒,有个别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的炮手,只需要看到哪个位置有奥鲁米联邦士兵露出半个脑袋,就能够准确地找到并且瞄准掩体,命目标,极大地震慑了那些奥鲁米联邦士兵。
终于,大概半个小时以后,部份奥鲁米联邦士兵抵抗不住了,部分人员开始沿着西边地田野开始撤退。安莫尔军装甲部队故意没有追击这是引诱敌人逃跑的策略,必须让敌人看到逃命是有生路的,他们才会更加积极的逃跑,否则,就会迫使敌人破釜沉舟,拼死反击。只有等到有相当数量的敌人或者全部的敌人离开了防御工事以后,他们才会从后面赶上,将他们全部消灭。
小部分人的溃退很快造成了大规模溃败,越来越多的奥鲁米联邦士兵看到自己地队友们离开了防御工事,结果没有受到安莫尔军装甲部队地追击。于是他们很本能地也加入了逃亡的行列。那些奥鲁米联邦军官开始还杀了几个奥鲁米联邦士兵以儆效尤,结果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逃跑了。只有几个最顽固的奥鲁米联邦军官还在不断地阻止士兵们溃退,结果他们自己也被冷枪给打死了。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奥鲁米联邦官兵都选择了逃跑,绝望之下,有部分悍不畏死的奥鲁米联邦军队也采取令人震惊地行为,那就是他们的自杀性反击,他们端着火箭筒和爆炸物,跳出防御工事,嗷嗷叫着向安莫尔军装甲部队冲杀过来。这些奥鲁米联邦士兵,多半都是那些热血青年,他们不甘心就这样毁灭,临死前也决心要咬安莫尔军装甲部队一口。
奥德里奇冷冷地看到,超过百名的奥鲁米联邦士兵带着炸药包毫不畏惧地向安莫尔军装甲部队冲杀过来。不得不承认,这些的确是真正的奥鲁米联邦军人,是奥鲁米联邦未来的希望,和那些选择了逃跑的士兵们相比,他们更加值得安莫尔军的尊重,也许等待在他们面前的只有死亡,但是他们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散开!”奥德里奇冷静地说道,率先拉开了距离。
这部分的奥鲁米联邦军队固然英勇,固然值得安莫尔军尊敬,但是,安莫尔军装甲部队地任务是毫不犹豫地消灭他们。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绝对不会和他们进行正面地接触,和他们面对面地硬拼,机动性和火力,才是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的法宝,任何时候,奥德里奇都不会忘记这一点。
随着一声令下,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立刻敏捷地向周围散开。避开了奥鲁米联邦军队反击地锋芒他们形成了一个巨大地圆圈,不断地发动车辆。将反击地奥鲁米联邦军队包围在间处于圆圈间的奥鲁米联邦军队,完全成为了安莫尔军装甲部队射击的靶子,陆陆续续地倒下。
大口径机枪的枪声在旷野里响起,每一声枪声,几乎都代表着一个年轻生命的终结。反击的奥鲁米联邦军队嗷嗷叫着,可是他们却抓不到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的影子,他们端着武器在田野里愤怒地奔跑,想要将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狠狠地炸毁。可是,他们的速度又怎么能够比得上安莫尔军装甲部队的车辆呢?
他们好像愤怒的公牛,面对大群野狼的围攻,虽然愤怒,却没有有效的反击办法。随着枪声,旷野里倒下地尸体越来越多,最终,大约二十分钟以后,最后一名奥鲁米联邦士兵无奈地倒下来。他手牢牢握着折断的旗帜,也无声无息地淹没在了田野,和周围地苍茫慢慢地融化成一个悲壮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