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缓缓的将已经断气的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放在车厢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可汗慢慢把手上黏糊糊的血液在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身上用力擦了擦,又狠狠的扎了这家伙一刀,检查他是不是装死。
看到这个武装分子已经彻底不动弹了,他这才又用力拎起这家伙,把他的武器捡起来,然后用步枪在背后支住这家伙的身体,远远望去像他正靠车站着一般。
当可汗迅速的溜下车厢,看到在下面等他的另外两个佣兵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现在他们这帮佣兵,一个个都披着草编的吉利服,脸上抹的跟鬼一般乌漆嘛黑的,连他们的刺刀都涂上了泥巴,全身上下但凡是能发出声音的东西,都被牢牢的固定在了他们的身上,或者干脆包上了布,使之不会在跑动的时候,相互之间发生碰撞发出声响。
虽然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看守火车站表面上很严密,可是他们匍匐着爬入火车站的时候,却没惊动一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
在经过仔细观察,确认了几个对他们构成威胁的岗哨之后,林锐将他们分成几个小组,每个小组负责解决一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的岗哨,另外还令佣兵和安克尔的人做好火力掩护的准备。
现在这帮佣兵都是跟着林锐很长时间的,早就学会了如何摸哨,如何在暗杀敌人岗哨的时候,不让敌人发出示警声的技巧。
所以可汗在爬上这个车厢的时候,没有惊动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
这时候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了一阵鸽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可汗和另外几个佣兵立即站起来,迅速的从车厢后面绕出来,朝着下一个目标奔去。
林锐比起可汗等人的动作更快,他还是喜欢用拧脖子的办法解决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在无声行动的时候他非常喜欢这种把敌人的脖子拧断时候发出嘎巴一声脆响的快感。而且这种办法可以最快速度让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失去一切反抗挣扎的能力。
当然这种办法也只有他能用,毕竟人的脖子不是那么容易拧断的,不但需要极大的爆发力,而且还需要很高的技巧,一般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因为稍有不慎,一下拧不断敌人的脖子,反倒会让敌人得到反抗并且高呼示警的声音,故此只有他才会用这种十分暴力,但是却十分有效的办法解决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的哨兵。
这时候一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哨兵躺在他的脚下,裤裆里湿漉漉的,还散发着恶臭,这厮被林锐一下拧断脖子之后,居然同时大小便失禁,搞得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骚臭的气味。
干掉这两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的哨兵之后,他们进入车站的行动就变得简单轻松了许多,随即他发出了几声鸽子咕噜咕噜的叫声,通知了其他弟兄。于是几条黑影立即就纷纷从光线照射不到的暗处窜了出来,迅速的扑向了各自预定的下一个目标。
一列火车上站着的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哨兵,忽然间有些尿急,于是看了看四周,懒得爬下火车尿尿,干脆放下了步枪,走到了车厢边缘解开裤子,直接站在车厢边缘,对着下面就开始放水。
这武装分子解开裤子,朝着车厢下面扫射,但是弹药有限,很快便撒完了储存的尿液,仰起头哆嗦了一下,得意的哼着不知名的民歌,舒爽的开始提裤子。
这时候一条黑影突然间从车厢下面窜起老高,一把就卡住了他的脖子,拉着他一头就栽到了车厢下面,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要张嘴叫,可是脖子却被人死死的卡住,喉头几乎都被撕裂,根本无法叫出声,便一头扎下了车厢扑通一声便重重的摔在了满是碎石的地面上。
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如同摔散架了一般,疼的要死,可是喉咙却被一个人的手依旧死死抓着,他可以感觉到气管都已经被扯断了,只能用鼻腔发出哼哼声,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挣扎,车厢下面的黑暗处便又扑上来一条黑影,手起刀落便把一把刺刀插入到了他的心口。
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也觉得死的很冤,到死也没看清杀他的人的脸长什么模样,挣扎了一阵之后,便伸直了腿寂然不动了。
不过干掉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的人却相当不爽,这个佣兵从头到脚现在都湿乎乎的,还散发着一股子尿骚味,气的脸都走形了,即便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已经被捅死了,可是他还是用刺刀又接连捅他了好几刀才算解气。
说起来今天他也够倒霉的,分到了这么一个目标,等他带着一个弟兄摸过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挺精神,在车顶一直到处乱转,没有一丝消停的时候,等了十分钟,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于是他悄悄的靠在了车厢上,然后一点点的朝上爬,可是刚准备抓住车厢边缘,就听到图阿雷格武装分子走到了他头顶,于是他不敢再乱动了。
结果没一会儿上面就下起了雨,淋了他一身,而且那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居然还到处乱抖,撒的到处都是,差点没把何彪给恶心吐了。
趁着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尿完了正哆嗦的一瞬间,他身形暴起抓着车厢跃起老高,一把就抓住了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的脖子,死死的用指头掐住他的咽喉,把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拽到了车下面,下面等着的弟兄扑上来才捅死了这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