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我可从未说过我们家少爷只能躺床上了。”
白夜朝慕司寒眼睛下面看了一眼,发现一片乌青,他笑着摇了下头,“这样下去,估计也很难长命。”
伊梵吓得一怔,“白神医,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夜坐到慕司寒办公桌对面,朝他勾了勾手,“将左手伸出来,我把下脉。”
慕司寒伸出手。
一分钟后,把完脉的白夜脸色微微一变,“你这是得罪小人了啊!”
慕司寒眉眼一凛,脸庞轮廓紧绷了几分,“是有小人。”
伊梵在一边急得不行,“白神医,我们少爷到底生的什么病?为什么每次发作起来,整个人都快要死掉了一样?但是每次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个所以然,各方面指标都是正常的。”
白夜摸了摸下巴,“你家少爷现在身体状况,并非医学能解释的,就算他去再多趟医院,也无济于事。”
慕司寒黑眸沉沉,“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中了一种叫作同心蛊的蛊毒。”
伊梵越听越糊涂,“什么是同心蛊?少爷好端端的,怎么会中同心蛊呢?”
“这是一种比较阴损的蛊,一般是女人给男人下的,如果男人出轨,或者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下蛊的女人不仅能察觉得到,还能让男人痛不欲生。如果男人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那个男人就会暴毙而亡。”
伊梵吓得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世上竟还有这种东西?”
白夜去过很多个国家,也见识过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他点了点头,“你没听说过,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这不,你家少爷就是中了那种蛊。”
慕司寒紧抿了下削薄的唇,英挺的眉眼间浮现出一丝阴鸷。
出现那种症状,是在他胸口中枪之后。
难道子弹里放了蛊虫?
“有没有可解之法?”慕司寒面若冰霜的问。
“这个……”白夜摸了摸下巴,一脸为难,“蛊这种东西,不在我的医术范围内啊!”
慕司寒拿出支票本,写了张支票给白夜。
白夜看到上面的数字,他睁大眼睛,“四王子果然出手大方。”
慕司寒冷声打断他,“说重点。”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奇闻异事自然也是听过不少。同心蛊这种真是我第一次遇到,但我有个驴友,他知道有个村落里有个高手,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村落在哪里?”
“这个,我还要问那个驴友。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我还不知道他换联系方式没有?”
白夜拿出手机,找到驴友电话,拨了过去。
但几秒后他放下手机,耸了下肩膀,“真换号了。主要是我那驴友是个死基佬,当时想找我,我没答应,他就将我拉黑了。”
慕司寒重新写了张支票,白夜看到上面的数字,差点心肌梗塞。
“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个村落,不然,你一张支票都得不到。”慕司寒又将白夜手中拿着的那张支票抽了回来,“找到了,两张都是你的。”
白夜咬牙切齿的瞪住慕司寒,“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知我嗜财,专挑人短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