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代李墨的传人依旧还在制墨,李墨也是皇家用的墨锭之一,他家制出的墨,“丰肌腻理“、“光泽如漆“。
价格自然也是不便宜的。
“没事,我问过大人,这种墨锭十分好,也不是时时都有的,这批墨锭质量也非常好,这种墨就是收藏也极好,留给后人一点也不委屈。你留着用吧。”传虎浑不在意的笑笑。
“好,那礼明儿带过去?”巧兰问道。
“嗯,我还没完事呢,先走了。”传虎匆忙喝了一杯茶又走了。
“小姐我去把礼物包上。”玲玉一蹦三尺高。
“好,把那两刀生宣纸也拿上。”巧兰高兴地松口气。
“知道了。”
玲玉找了盒子将墨锭和生宣纸都包了起来,弄得很漂亮,很像那么回事。
“嗯,好看,小玉越来越棒了,都能当我左右手了。”巧兰心情好也不忘夸夸小玉。
“嘻嘻!”
传虎忙了才回来的,“都说好了,明儿早晨我们回去,学文说在家弄桌席面庆祝一下,就不搞那么大了,孩子还小收敛着点。”
“好,都听你们的,累了吧,喝茶。”巧兰端了杯茶给他,自然的走到身后给他捏捏肩膀。
“今儿谁来了?”传呼问道。
巧兰抿嘴一笑,“前头晌午那会隔壁马玉姑娘过来了,说了两句话就走了,下午蕙兰的丫鬟和素媛家的小厮过来说定好了日子就上门,我就顺便把礼物给带过去了。”
“哦,我就说我进门的街拐角看到有人从咱家出来了,是生脸么。”传虎点点头。
随即又问道:“马玉来干嘛?别和她太亲了,和李家姑娘不能比,以前往赵大妞跟前蹭的人。”传虎明显对马玉印象不太好。
“好,我听你的,我也不知道她来干什么的,那日我买东西遇上了说了两句话,我就客套一句来家玩,她就来了。我以为他陪我玩的,来了我请她吃蜜饯,结果她说这东西太贵了,应该多省点钱,说你太辛苦,话里话外觉得我不太会过日子,被玲玉挤兑了几句。”
“甭理她,跟她娘学的势利眼。”传虎讥笑一声。
“这倒不要紧,关键是她说话态度我不喜欢,还说什么我的嫁妆也是刘家的了,让玲玉好一通挤兑,末了人走了还不乐意呢,说这话就不对让你背黑锅了,莫名其妙的话我都没搞明白她来干什么的。”巧兰笑了笑,一面帮传虎揉揉紧绷的脖颈和脊背。
“她娘以前来我家跟我爹说过,想撮合我和马玉,但当时我爹说马玉太小了,没答应,拐回头跟我说别跟马玉走得太近了,我爹不喜欢马家,势力的很。以前我家刚从西北回来难免显得有点落魄,也是害怕那点金银露了富路上遭劫,让熟悉的镖师给运回来的,我们买这个宅子的时候只修了大粮仓,因为发现了地下室就没动别的,宅子也没来得及修缮,这都是后来重新整修的。
当时头一年并没有弄那么多,我爹的意思是收敛着点,别张狂,对外就说村里盖了宅子给弟弟,没钱了。马家只是在刚买的时候来过两次,后来再也没来过,路上都当不认识,我们家买了铺子做杂货生意,她好像又回过味来,又往上贴,给我爹介绍老伴呢,气得我爹给了个冷脸。那家人老是奇奇怪怪的自以为是。”
传虎也没瞒着,微闭着眼将以前的事略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