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杏尖声叫道:“你问我妈干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的病就是你害的,你别想逃避责任!”
“山杏,你别说了。”徐婶心里愧疚,头都快垂到地上了。
李秀秀冷冷地看着李山杏,她本来想休息会儿再回击,但这女人既然等不及跳出来作死,那她奉陪。
“我为什么要害你?嫉妒你是大学生?你的自我感觉也太好了些吧,就算你是大学生又怎么样?平江市街上随便抓一个都是大学生,你这样的多如牛毛,我公司开得风生水起,年前还招聘了两个大学生,大学生都给我打工了,我为什么还要嫉妒你个被学校开除的大学生?”
李秀秀毫不留情,又说道:“你现在都不能叫大学生了,连毕业证都没有,你也只是高中学历而已,就算来我公司应聘,我都瞧不上你这样的,我还用得着羡慕你?”
“山杏是被学校开除的?不是说休病假嘛,咋变成开除了?”一个中年妇女嚷嚷着问。
徐婶恳求地看着李秀秀,希望她别说出来。
叶青青暗自冷笑,以前真没发现徐婶这么自私,难怪李山杏是这样的人,敢情是有遗传呢!
李秀秀看都没看徐婶,大声道:“李山杏因为作风败坏,在外面陪男人睡挣钱,还打了胎,把脏病传染给同宿舍的女同学,学校体检查出来,就把她开除了,这也是那个女同学家里不想闹大,否则告到法院,李山杏还得吃官司赔钱。”
“不是这样的,我是休病假,没被开除,你胡说八道!”李山杏尖叫,但没人听她的,村民们都围在了李秀秀身边打听情况。
李秀秀朝徐婶又看了眼,神情越来越冷,她已经给了这家人机会,是他们太过分了,别怪她做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