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才住在粪坑里吃蛆,心里有佛还谁都是佛,心里装的是屎,看谁都是屎,你们天天吃蛆,所以张口闭口都是粪!”
周月云掉了句文,是听叶青青说过的,不过她自己加工了下,更加通俗易懂了。
至少女人听得很明白,干瘦的身体迎风颤抖,呼哧呼哧地顺大气,鼻翼一张一合,嘴哆嗦了半天,都没憋出一句话。
周月云依然出口成章,还举一反三了,“你们自己一家都是窝囊废,所以看谁都是窝囊废,自己是野种,看谁都是野种,自己男盗女娼,勾搭姘头,才会脑门冒绿光,恨不得连家里地板都刷成绿漆!”
“你……你……你个泼妇!”女人嘴皮子连周月云的一半都及不上。
周月云冷笑,“我是泼妇总比你个娼女强一万倍,我儿子也比你家兔崽子强一万倍!”
“放你……狗屁,我儿子……”
女人想说她儿子很厉害,但已经气到语言中枢失控,周月云轻而易举截了她的话,“你是狗才放狗屁,我肯定放不出来,你儿子怎么样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用你再三强调自己儿子是废物点心。”
“我……c你老母……”女人被逼得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