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略微有些松了下来,然后有些惊喜的抓着他的手,“楚兄,你可有其他能够找到河兽的办法吗?!”
楚胜脸上的表情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挣开了他们两个人的手,然后缓缓的站起来说道。
“河兽只在阴阳交汇之处的地方,只要有阴阳之气的地方,他自然就会过去,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在这诏安县的南山,应该有一座阴阳交汇之地。
这才是河兽出现的根本原因,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阴阳之气能够吸引住他的话,说不准就能够让他主动到我们设置的陷阱中来!”
“楚兄的这个方法好,只要我们能够找到有阴阳之气的东西,就能够吸引了河兽!”
刘二酒顿时不约而同的说道,然后脸上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不见,转换成了一脸轻松的样子。
云费慷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些欣喜起来,但是紧接着又有些疑惑的看下两人,“含有阴阳之气的物品,那要怎么找,我们就连阴阳之气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这天下之大我们怎么能够找得到适合河兽的东西?”
刘二酒那表情瞬间凝固下来,有些同时凝重的看向说出此话的楚胜。
楚胜就这样看着他俩,神态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凝重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是脸上确实也没有表现出太过于绝望的表情,转而是开口说道,“阴阳之气的东西虽然有些难找,但是据我所知在这诏安县中也未必没有!”
云费慷顿时有些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笑容,然后紧接着追问楚胜道,“楚兄你说那是什么东西,我立马就让云家的人去买过来,不管是什么,耗费多大的钱财,只要真正的有楚兄所说,拥有那阴阳之气,我们就将其买过来!”
楚胜摇摇头并没有很快的,答应他的话,反而是缓缓的对他说的,“切莫高兴太早,那东西现在不在我身边,而是在另外一处地方,也就是在别人的手中,你要想从他那里买到东西,说不定就连你云家大公子的身份也不一定有效!”
云费慷顿时有些不解起来,“楚兄,你所说的都近视哪家哪派的人物竟然让这黄白之物,也买不来一件东西,这阴阳之气的东西当真有这么神奇吗?”
刘二酒显然此时也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我所说的那件东西是一件玉牌先前我早就听闻诏安县的人说过,在这诏安县里头有一户大户人家,据说祖上是朝廷的太丞,所以这块玉牌是前朝太祖所赐下的一面玉牌,具有皇恩浩荡之气,所以就连你的黄白之物金银财宝也未必入得了他的法眼!”楚胜对他们两个人说道。
紧接着在他们两个人的眼中虽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是楚胜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他们那种比较犹豫的神情。
“实在不行,我就让我们兄弟几个深夜去把那玉牌给偷过来!”
刘二酒一不做二不休的对他们坚定的说道,然后仿佛下一刻就真的如同他说,说要带人去偷玉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