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上官谨正好说起,她便这么回了一句,也告诉凌思雨一起乐呵乐呵。
昨儿个暗地里才叫上官恒说了不会教养孩子,这会可好,这女儿就应声的给惹了事情,这母女二人……
“痛打落水狗,你父皇也不怕把人逼急了,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听得嬷嬷这话,再看上官谨脸上的表情,想来这事便是真的,凌思雨听完这话,不免摇头,只说了这么一句。
这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上官恒这会摆明着和柳云舒过不去,今儿个用这么一桩小事顶了阳华与柳云舒,怕是旁处,这底下的那些白眉赤眼的人,更是要不待见了。
“随的她们怎么闹,这对母女眼里没有你这个皇后,今儿个原也是她们活该。”
凌思雨觉得上官恒这么明显的把人逼得这么急,就怕最后来个适得其反,不管怎么样,阳华是她亲生的,柳云舒不好就不好了,阳华跟着一块打脸,这个……
见凌思雨有顾虑,嬷嬷这儿只让凌思雨别跟着瞎操心,这对母女也该收拾收拾了,如今有上官恒出手,又挨不到她们的手,那可当真是求之不得。
罢了!
听得嬷嬷这话,凌思雨也就没在理,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这会急巴巴的又做什么,谁在乎呢。
凌思雨那儿得了消息,听完了整个今儿个这件事的整个过程,这回宫之后的宁幽柔方雅琳那儿可都听到了。
宁幽柔那儿离得远还好些,方雅琳那儿可挨得可近,那边有个什么动静,她这儿听了个清清楚楚。
传旨的太监让阳华跪在雪地外头背诵女则与女戒,至于柳云舒那儿则是罚了三个月的俸禄,连年下的赏赐也算在了里头。
这个上官恒登基之后的第一个新年,柳云舒那儿要靠着自己的老本过一个新年。
上官恒这是在借着今儿个这件事情,与柳云舒发泄郭氏的死,在上官恒看来,郭氏就算是真的罪该万死,也轮不到柳云舒动手,她这是逾矩。
只是不知道,这柳云舒回头还能不能知道,自己这是坏了规矩的做法,若是不明白,也是枉费了上官恒的一番苦心,便是当真在想原谅,怕是也原谅不了了。
玉堂殿里的背书声格外的大,像是怕那太监聋了一般,而坐在殿内的柳云舒则是手握着那个杯盏,整个指尖这会都是泛白的愤恨。
“这玉堂殿里是穷了她的还是少了她的,眼皮子那样的浅,一碗燕窝渣给我惹来这许多的事,满宫里给我惹笑话,蠢货!”
柳云舒冷肃着一张脸,此刻恨恼的咬牙切齿着,只与身边的心悦训斥着阳华的不争气!
这个孩子,天生的那种高人一等,盛气凌人,她就知道迟早要给自己惹祸,如今再看,真的是一点都不假,可不就应验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就为那一盏燕窝闹到了上官恒那一处,直接把那一盏燕窝甩到那人的头上就是。
“娘娘别气,公主也就是孩子性儿,并不懂得什么分寸,再大点知事就好了,那个该死的奴才,奴婢也已经去教训过了,他没好处捞着……”
“呵……和奴才计较个什么劲儿,原那脸面是在皇上那儿折的,你去,把本宫收着的血燕拿了出来,明儿到本宫恢复了月例,一天都不许停,我倒是要看看,这妃和贵妃到底有什么不同!”
心悦那儿只让柳云舒好生的忍着,能有什么,三个月的月例饿不死她们,这公主那儿的仇,她也一并给报了。
可柳云舒气的原不是这个,气的是有人在那儿蹬鼻子上脸的,上赶着作践她们母女,今儿个这件事情,明显是膳房的人犯了错,猪油蒙了心的在那儿拜高踩低。
可上官恒就用一个位分直接压住了这话,这是故意踩她们母女的脸,不待见她们母女。
他不待见,她也没哭着要去求上官恒,一点个燕窝她还拿不出来么,便是断了她三年的月例,她柳云舒这儿也饿不死。
“吩咐你做的事情赶紧做,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惯会带孩子的德贵妃,是怎么能带好孩子,我也想瞧瞧,咱们这皇帝的脸,经不经得住打!”
深吸了一口气的柳云舒这会咬紧着自己的后槽牙,只叮嘱着身边的心悦,把该办的事情一定给自己办好。
今儿个这口气,她若不出,她柳云舒这三个字,便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