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恬看看良叔，又看看黎清晨，“就是不知道，我跟清晨谁是姐姐呢？”

“我比你要大一岁，如果年龄没记错的话。”黎清晨笑着说道，看向梁姨，“梁姨，你说呢？”

“应该是啊，我记得当初带着清晨的时候，她的年岁是准的，不准的是生日。”

“那你就是姐姐了。”唐恬笑得眉眼都弯起来，“我就说我当初才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很亲切，真是没有想到你会是姐姐。”

梁姨也为她们感觉到高兴。

良叔笑着说道：“其实你们以前都不叫这个名字。清晨叫珍珠，你叫宝贝。”

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很亲昵，完全寄托了良叔夫妻对她们姐妹二人深深的爱。

良叔想起当年，姐妹相差一岁，走丢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四岁，一个三岁，她们走丢，他想心就如同被剜走了一块。

现在看到她们姐妹二人，终于，他的心又被填补起来了。

“清晨，唐恬，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才让你们流落在外面二十几年。这些年来，也没有对你们尽到抚养的责任……”良叔很自责，一想到这些，心就揪紧。

“爸，你已经付出了很多。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了。”唐恬和黎清晨安慰道。

“是，看着你们好，我就不自责了。不然我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去见你们九泉之下的母亲。”

提到母亲，黎清晨和唐恬又忍不住地伤感。

“所以妈当年是……”

“她自责没有照顾好你们，忧虑成疾……在一次我出远门去找你们的时候，回到家里，她就已经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