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不开,何需等到一年后?”宋瑾年淡淡反问。
萧逸远想了下,也是,这说不通……
“那肯定就是一年后她打算离开了,她肯定是要彻底离开这个伤心地,再也不回来了。”
男人沉默,不说话。
“瑾年,我真得越来越同情这女孩儿了,肯定是你们所有人的怀疑,让她坳上了,就哪怕命不要,她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她肯定万念俱灰,所以也不想强求这段婚姻了。”
宋瑾年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翻来覆去也在琢磨这些,他何尝不懂这层意思。
可事到如今,他能怎么办?
“瑾年,我还是觉得,你再跟她重新谈谈。首先,你得端正态度,表明你没有怀疑她,你得道歉;然后,你让她放下赌气,心平气和地重新考虑下,不要意气用事。”
萧逸远苦口婆心地劝,宋瑾年却无动于衷。
半晌,他才漠然开口:“我昨晚解释了,也道歉了,她执意如此。”
“你——”萧逸远都要急疯了,“我还不了解你?你昨晚的道歉肯定也是毫无诚意的,要么就是高高在上的。”
被好兄弟一语说中,宋瑾年也有些恼羞成怒,甩了句:“如果她做这个手术,不管成功与否,我养她一辈子,保她衣食无忧,无人敢欺,行了吗?!这婚哪能她说结就结,她说离就离?我宋瑾年的人生能由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