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隶权目光惊讶,嘴角荡漾着别样的笑意:“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居然为了一个卑贱的丫鬟,居然
杀了一个皇子。”
苏珢初冷言冷语:“我没疯,五皇子的命尊贵,而为救我而亡,丫鬟的命就不尊贵了吗。”
听闻此言,李隶权嘴角微珉。:“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忽然一声惊呼,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杀得好。”
苏珢初望去,只见一人从人群中走来,只见他,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
襟袄背子。脚上穿着白鹿皮靴。
俊秀非凡,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说风流亦可,
轻佻的跪在地上。
“星桥城,沈经年拜年城主。”
这一拜所有人都惊着了,这沈经年什么来头,用老百姓的话就说,响当当的土匪头子,皇帝见了他,都
要礼让三分。身在江湖,远离朝堂。
见了皇帝都站着说话的主,竟然此刻跪拜一个盈盈女子脚下,所有人惊讶的张着嘴吧。一脸不敢置信。
大夫人看着形式有些不对,赶忙站出来:“我说沈城主,你可能不大清楚,这个孽女,为了一个小丫鬟,
居然杀死了五皇子,这可是谋杀大罪,是要被砍头的,你星桥城城主,这个小丫鬟刚刚册封,不会连累
星桥城的,请沈城主放心。”
沈经年,大怒一声:“什么沈城主,我们星桥城只有一位城主,那就是苏府的大小姐。”
“大小姐忠肝义胆,这等胆量,这等胸襟,这等气魄,连万千男子都不及,我等心服口服。只要认定星
桥城城主,便誓死相随,拼死维护。”
苏珢初看着沈经年,他风流轻佻的脸庞此刻满是认真,嘴角含笑,这亦正亦邪的性格,到事颇投他眼缘
。
面色平静,既然如此,那以后就多谢沈兄仗义相助了。
沈经年大声笑着,见这个小女娃颇为豪爽,大发丝毫没有女孩子扭扭捏捏之态。心中便更是欢喜。
苏珢初恢复了平静,拿出了手绢,不紧不慢的擦了擦手上的血渍,一脸嫌弃,最后把脏手绢,扔在了地
上。
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我苏珢初既然敢如此行事,就不怕没有收拾残局的能力。
“父亲,不必惊慌,在比赛之前都早已声明,比赛向来是刀剑无情,如果任意一方出现意外,绝不追究
责任。”
“在做的各位都可以为我证明。”
众人恍然大悟,才想起定的协议,赞同声哗然一片。
李隶权冷笑怪不得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早就给自己留好了后路。
沈经年看着此刻镇定自若,无所畏惧的苏珢初,心中越发的欢喜。
大夫人看着苏珢初,转身对着苏致新道:“老爷,除此虐女,我们难逃干系,还是请老爷凑请皇上,不能
听这个丫头,自圆其说,到时候如果皇上怪罪下来,我们一家人都难逃干系啊!”
苏致新犹豫着,一旦亲手把这个丫鬟绑了,送到皇上那里,那就等于亲手把这个女儿送到断头台。到时
候必死无疑。她从不受宠,却也曾救自己危难之中。难道要亲手把她送上断头台吗?